【支配者】的支配，竟然是这样的一种形式，真是令人诧异。
姜哲和顾清寒之间所发生的一切，都会以一种合理的方式，让她变得对姜哲言听计从。
也仅限于姜哲。
“【支配者】影响了她，强制修改？还是放大她的某种情绪？”姜哲抖了抖眉毛。
他说道：“我想要【道门】对我服软，你觉得怎样最好？”
白衣圣女躯体莹白，在黑暗的宇宙中浑身光亮，秀发飘舞，摩挲着下巴沉吟：“你和【道门】终究只是资源之争，既然不杀我，那便是【道门】欠你了。
但伱杀死了百里追星，【道门】内部有许多人想杀死你。
如果说想化敌为友的话，那就只有像你说的那样，真的导演一出美人爱英雄的戏码了。
我是【道门】之主的第七个子嗣，亦是最天才的一位，如果我爱上你，那么我的父亲会引导此事。”
她神色平淡，将话说得很自然，看起来似乎是报答不杀之恩，但不排除另外的可能。
现在的顾清寒更像是姜哲的一位朋友，再和他发生交谈。
而且话都被她说死了，确实只是资源之争，就好像姜哲能和【天宗】化敌为友，是一个道理。
好强的【支配者】？
姜哲认为，【支配者】应该不是强行控制顾清寒的思想，而是将她的诸多思考中对他有利的拿出来引导。
这个说法来自于词条【众星之主】，如果真的要强制奴役，那便没有必要让对方无法察觉被自己支配的现实了。
一个人在看待一件人或事物的时候，实际上脑中是会迸射出大量思考的，比如顾清寒可能会想起【道门】给她找夫婿，看到月满楼，难免会诞生“他似乎不错”的荒诞想法。
又或者顾清寒曾经思考过追随一位终极强者，现在被【支配者】放大，觉得月满楼就是这个人。
【支配者】正是取出这些想法中最合理的，进行放大化。
虽说仍有一些“强制性”，毕竟要支配嘛，但已经颇为“人道主义”。
如果是应晓晓被他支配，那么可能直接没有任何的影响，因为她本来就对自己言听计从。
总之，他倒不至于惭愧，毕竟是资源之争的敌人，如果顾清寒能杀掉自己，她也是会这么做的。
“那就拜托了。”姜哲笑道。
“我尽力。”顾清寒点点头，她看向星空，道：“我先和你一起吧？让我见识一下另一张【至高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