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竟然把他们都给了你!”阮从华睚眦欲裂,滔天的恨意再也无法掩饰。
也就在这时,那疯疯癫癫的长老突然走到阮林君身旁,恭敬的朝着他行礼,“族长!这篡位之人该如何处置?”
一句话,形式完全逆转。
阮从华从未觉得,当了几年的族长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甚至还没有开始动手就已经输了。
阮族护卫,那是一支神秘的力量,他们一般不会出现,也只会听从族长的命令。
多年前,阮父就把这支力量给了阮林君,原来蛊笛之所以是族中至宝,一来是控制蛊虫,而来便是召唤这阮族护卫。
他们只认定族长,他说的话即使再不合理也不会反对,这是一支绝对忠诚的力量。
阮从华继位后也曾寻找,只是他们太神秘根本无从寻找,加上已经许多年没出现,是以也就放下心来。
跪着的村民,感受着今天晚上接二连三的变化,这心里也跟过山车似的五味具杂。
即使再没见识,他们也懂得阮族护卫的象征,也就是说阮从华才是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
这些人就是这样,墙头草说的就是这些族人,阮林君早就对他们失望透顶。
“哈哈哈…好!好!”阮从华突然仰头疯狂大笑起来,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不是输在心计谋略,而是输在老头的偏心上。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只是这么多年一直自欺欺人。
然而阮从华也不是那般轻易认输的人,就算是输了他也不会叫那个贱种好过。
看着眼前的阮烟儿,还有一旁座位上的秦知微,他的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突然间阮烟儿动了,发疯般的朝着秦知微而去,阿英坐在上面搅着手帕,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突。
她知道不应该,可却莫名的有股异常的兴奋。或许这个女人死了她就有机会。
影二一脸冷漠,手中的匕首不时的在她身上刺出鲜血,凭借着那矫捷的身躯,蛊王根本奈何不得。
他们不是苗人,蛊对他们而言根本就没有用处,只是渐渐的蛊王似乎怒了。
地上又开始如同那天,到处密密麻麻的都是蛊虫,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蛊虫将整个院子都包围。
“阮从华,你快让她停下来,你疯了吗?”长老朝着高台吼道。
虽然他不是正经族长,但是这蛊王却听从他的,只要他不喊停蛊王就不会停手。
“没错我是疯了,我不好过你们也休想好过,我就说死了也要拉着你们下地狱,哈哈哈…”
满屋子都是蛊虫,即使是那些苗民被蛊虫咬到,也立刻就倒下没多久就没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