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秀抓着柳月芽的手，红这脸冲她摇头。
“来嘛，没事！”柳月芽把武文秀的棉衣解开露出里面的毛衣，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34b的样子，从里面挑选了一个递给武文秀，“拿着，我觉得你穿这个号就合适！”
武文秀觉得自己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她……她刚才是被嫂子占便宜了？
柳月芽给自己也挑了一个。
她胸前这两坨有点大，前世就因为太大不好意思挺胸走，总是稍微哈点腰，更不敢走的太快，自欺欺人的觉得那样会显小一点，最后搞得自己都有点驼背了。
直到九十年代末以后，人们对身材的审美提高了一个档次，开始讲究什么s曲线了，她才发现自己其实很有料！
挑完了内衣，柳月芽又上柜台询问了一下编织品的销售情况。
年前再送一次货就可以停工了。
还没等离开，柳月芽就看见张经理扶着一个老太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边走边聊，从两个人的亲密感觉来看应该是娘两个。
张经理看见柳月芽笑了一下，“月芽姑娘来了？”
柳月芽走过来笑了一下，“张经理好！这位是……张奶奶吗？”
还没等张经理说话，张奶奶一把抓住柳月芽的手，笑得两眼弯弯的，“哎呦，这闺女真俊！”
说完又上下打量一下柳月芽，开心地回头对张经理说：“老四，你看看这丫头长得像不像凤妮年轻时候？还有那两个小梨涡！”
张经理仔细端详了柳月芽一下也笑了，“像，娘您要不说我还没觉得，您这一说还真像！”
“凤……凤妮是谁？”柳月芽的笑容有点僵，心“砰砰”直跳。
“哦，就是我最小的那个妹妹！”张经理说的不是很在意，柳月芽却又动起来心思。
她之前还没来得及去问郑玉兰的奶奶，是不是她给爹接生的，因为郑奶奶现在邻村生活，去一趟不是很方便。
“是吗？那太巧了！”柳月芽脸上笑着，心里在不停地斗争着，要不要问问眼前的这个老奶奶她那个三儿子的情况？
但是无论怎么问都是一种伤害，如果爹不是她的儿子，会让她又失望一回。
如果是，不但会失望还会伤心。
毕竟爹已经不在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得多难过？
刚刚找到儿子，就得知儿子的噩耗，老太太能不能承受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