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来看了看,和她自己桌子上的那块蛋糕一模一样。
第二天早晨,她吃了早饭,刚刚坐上家里的车子,李叔便拿出一块蛋糕递了过去。
沈昭音:“……”
她现在有了红店吗?感觉怎么跟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一样?
李叔笑呵呵道:“这是沈总吩咐的,您和婉宁小姐都有。”
等她到学校把三块蛋糕都拿出来后,夏琉璃简直要发疯了。
晚自习上课前,沈昭音突然被人喊了出去,她顺着同学手指的方向,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看见一个姿态优雅的女人。
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猜测,直到看见女人的面容,果然和她想的一样,是傅程言的母亲。
两人之间说起来并无交集,只是匆匆见过一面,而且她当时还觉得那个女人眼里带着怨恨和愤怒,像是随时能扑上去咬人似的,对靠近傅程言的任何人都有着莫名的敌意。
但现在面前的女人,笑容温和妆容淡雅精致,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沈昭音:“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程蔓上前握住沈昭音的双手,“上次见面太匆忙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我们家阿言的女朋友,是吗?”
她很热情,浑身上下打扮得精致漂亮,头发微卷的弧度也恰到好处,可沈昭音却突然间脊背生寒,不动声色抽出自己的手。
不知道她的名字?那又是怎么找到了她的学校,甚至是她的班级?
女人继续自言自语,“我们家阿言从小特别听话,就是太沉闷,喜欢哪个女孩子从来不让我知道,他太害羞了。”
“他有没有向你介绍我,那孩子从小就离开了我,上次元旦前一晚,他本来要去看我的,突然临时有了事情,我猜应该是陪女朋友了,对不对?”
元旦晚会那天,傅程言竟然为了给她伴奏,没能去看他母亲吗?可他什么都没说,至今还瞒着她。
而且还是她要求他来看她跳舞的。
他就不能拒绝吗?
怎么那么傻?
程蔓接着说:“我记得阿言前段时间胳膊受伤了,但是前几天,我偶然看他进出过医院,听说是之前伤口裂开过,流了不少血导致炎症并发,夏天应该特别痛苦。”
沈昭音心里突然细密疼痛起来,他隐忍克制的神情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回放,钝痛感越来越清晰,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女人还想继续说什么,沈昭音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男生低沉冰冷的声音。
他冷冷地看着程蔓,“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