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航,你脑子被驴踢了吧?那几个孙子净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听说有人手脚还挺不干净的,有那方面的倾向。”
陈子航不懂,“哪方面?”
“……你个shǎ • bī。”
谢珩停下脚步,在几个兄弟疑惑震惊的眼神中,转进身后的巷子里,实在不行就亲自上手,谁料预想的场景并没有发生,眼前的少年却侧目看向他。
漆黑如墨的眼底带着狠戾阴沉,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手里的人被他拎着直接贯到墙上,发出惊恐的惨叫声。
少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擦了擦胳膊上的血迹,拎起书包走了出去,全程没说一句话,好像根本没看到谢珩这个人。
他却从少年的眼底看到了某些掩盖的情绪,冰冷且毫无温度的不屑,是对他们这类人的轻蔑的鄙夷和嗤笑。
半晌后,谢珩才升起暴戾的情绪,“tā • mā • de装什么装?”
本来两人全无交集,直到他在自家妹妹身边再次见到傅程言,又是那副让他特别讨厌的模样。
谢珩发誓,必须要撕破傅程言那张虚伪的面具,让他那副真实阴狠的模样暴露在太阳光下。
所以,当小姑娘质问他的时候,谢珩却表现得像个傻白甜,一无所知。
拦住傅程言的是他的人,进门喝酒这规矩也是专门给他一个人定的。
但就是打死不认。
他倒要看看,把他灌醉后还是不是这副道貌岸然的斯文模样,最好酒后撒撒野,让他家妹妹看清这个男人的真实模样。
门内堵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多都是女孩子,眼睛都粘在两个少年身上,今天是什么绝世好运气,竟然一下子见到了两个帅得惊心动魄的小哥哥。
沈昭音有点生气,瞪着双乌黑清亮的眼睛,看着始终不发一言,眉眼依旧温和的少年,心里突然升起点莫名的酸楚。
他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是谢珩故意刁难他,此刻罪魁祸首两手插兜,吊儿郎当地看着面前的空酒瓶,心里特别卧槽。
这他妈是假酒?怎么还不醉?
小姑娘突然端起母鸡护崽的架势。
“我替你喝。”
“不行。”这次是两个男生异口同声。
目的达成,小姑娘突然笑着扬起小脸,手里顺便拿了两瓶高档洋酒,把酒水混在面前的杯子里,晃了晃。
颜色竟然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