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小兔崽子哪儿有爷爷会的多,你问我不就行了,想当年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厉害着呢。”
“就那个啥英文,我也会,那个hou,你看爷爷说的溜不溜?”老爷子又开始显摆自己说的英语,完全无视身边的两张复制冷漠脸。
沈昭音特别捧场地拍了拍手,“爷爷真厉害,就那个f(x)=2,f(3x),”
题目还没念完就被老爷子打断了。
“这个太简单,让小江来吧,我今天约了樊家那个老不死的下象棋,我先去看看省的他出老千。”
老爷子偷偷对江秘书道:“这题你必须要会,要是音音还拿这题来问我,我就辞了你!”威胁完后还扭头补了句,“然后给你报个补习班!!”
江秘书:……
卧房里。
沈昭音不知道该怎么提起这件事,两只手捧着下巴呆呆地看着江秘书。
“小姐,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我。”
“呃,就那个……”
“您应该不是要问我题吧?”江秘书伸手扶了扶眼镜,公式化地笑了笑。
“唉呀,江叔叔可真聪明。”
“因为那是高中数学题。”
“……”
“您是想问傅家的事情吗?”
小姑娘立刻来了精神,“嗯,倒也不算是,我就想问问那天我爷爷和傅程言说了什么啊?”
傅家其他人的事她根本就不在乎。
“这个我无可奉告。”
女孩的脸瞬间耷拉下来,盛着斑驳星光的眸子也暗了暗,脑袋歪向胳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巴巴地盯着他,眼尾也有些泛红。
江秘书也有些不忍,思虑再三还是告诉了她些别的事情。
天气渐渐回暖,阳光透过枝桠的间隙落在地上,光影斑驳晃动,可沈昭音浑身只觉得冷,顺着脊背而上的寒,手脚有些发麻僵硬。
临走前,江秘书告诉了她最后一件事。
“傅家那位少爷的母亲正在抢救。”
“在市第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