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张任的消息,得知大半个益州,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沦陷,刘璋也是慌了手脚。
连忙召集一众谋士,法正、张松、孟达、黄权等人商议,还有他长子刘循、妹夫费观等人商议。
张松和法正已经沟通过,二人也决定投降刘俨,但现在刘璋态度不明,帐下文武官吏也没有表态,二人自是假装沉思,一副不为所动的架势。
“诸公倒是说话啊,这如何是好啊?”刘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看向众人问道。
“父亲,雒城有一万人马,绵竹关有一万人马,成都也有两万大军,城中粮草可用三年,只要我们坚守不住,敌军粮草不济,必然撤退。”
刘循慨然而出,沉声进言道。
“大公子所言有理。”张松和法正等人纷纷附和,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个时候一仗不打,要是劝说投降,必然引起刘璋怀疑。
也会引起忠于刘璋的文武官吏不满,如今只有不出谋划策,积极响应,最好是掌握兵权,才能逼迫刘璋投降。
“那,那就先这样吧,吾儿率军驻守绵竹关,加封张任为雒城中郎将,务必坚守城池,不可浪战。”
刘璋见大家都同意,只得点头下令。
出了刺史府,法正刚要离开,孟达突然靠了上来。
“孝直兄,近来与张永年密会,怕是所图不小吧?我可是听说张永年是从荆州回来的,而且一直在游说主公与刘俨结盟。不知此事可有假?”
“子度,莫要声张,咱们一起走走?”法正微微变色,拉住孟达上了马车,因为他知道孟达也是个有功名之心的人。
他若是要告发自己,那就不会跟自己在这里废话了。
上了马车的孟达,得知张松、法正确实暗地里投靠了刘俨,孟达遂沉吟道:“刺史府的亲卫校尉马忠,张翼,倒是与我有些交情,或许可以成为拉拢的对象。”
“明晚我找个机会,请二人喝酒,试探一下二人心意,若二人举起大旗,我等就可以控制刘益州,逼迫他下表归降。”
“此事非同小可,切莫声张走漏消息,否则你我必死无葬身之地。”法正知道孟达这个人,好冒险,是个剑走偏锋的人,故皱眉告诫道。
“孝直放心,就算事情败露,我也绝对不会供出你们的。”
孟达却是信心倍增,这事要是做成了,对于他来说,就是奇功一件。
他自诩文武双全,然而在刘璋帐下,却一直不受重用,始终只是一个闲人谋士,这种生活,他就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