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完全失去了理智:“不够啊,我热。”
真的太热了,再次清醒过来,是感受到那隐秘的疼痛。
没有想象中的不适,但旁边有股脂粉香气,他往旁一侧,便瞧见一个空掉的桃花凝膏,冬日女子护手用的。
虞钦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谁送他的,顿时不由醋意大发,一把抓住虞钦的腰,他的手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成功地让虞钦停了下来。
虞钦嘴唇泛红,忍耐得额上有汗滴下,连眸光都是潋滟的。
宴云何看着这样一张脸,反而觉得倒也不必这么生气,虞钦生成这样,总是会有人觊觎他。
觊觎又有何用,这一刻开始,都是他的。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只能是他的。
他手心上移,划过虞钦紧绷的侧腰,肩膀,直至勾住颈项:“继续啊。”
然而随后的一整夜,他有过数次的后悔。
只因虞钦也就忍耐着最开始的那一瞬,之后便一如他曾经隐约可窥见那强势的一面,几乎不允许宴云何逃避分毫。
白日他不过只咬了虞钦脸颊一下,留了牙印,今夜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药性过强,将他逃跑的力量尽数夺去,用尽全力的挣扎,也不过是在那寝被上挪动分毫。
随后又被掐着腰身,按回原地,虞钦以唇堵住他的嘴,掩住他哑不成声地求饶。
他曾昏过一次,再次醒来却仍困在那白皙的胸膛间。
宴云何哑着嗓音,断断续续地说:“吃了药的到底是我还是你。”
虞钦哄着他般,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淮阳。”
他连声喊他,好似要将这些年来欠下的,所念的一一喊上。
淮阳,淮阳,淮阳。
宴云何被喊软了腰,松了口。
再次翻过身,按于枕上时,宴云何极轻地叹了口气,也罢,这总是他求来的,苦也好,累也好,他受得心甘情愿,他心欢喜。
等一切结束时,药性也逐渐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