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老子没听过!”一个马上的汉子怒道。“你这个毛也没长齐的小子…”
唰!
王念的剑多少有些秀气,不过很锋利!
张燕歌的身法太快了,众人只觉的眼前一花。
只见张燕歌站在那汉子的马头上
那汉子捂着脖子落下了地上,脖子上的伤口往外喷着血。
张燕歌在马首上一借力,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但那匹马嘶鸣一声跟着他的主人一起倒地不起!
“我这人脾气不好,抱歉啦。”张燕歌笑着说道。
宽大的道袍,在凛冽的西风中恣意的摆动。
他挽了个剑花,甩去了剑上的血迹。
可长剑没有回鞘的意思!
“张八侠,你欺人太甚了吧!”马三十七怒道。
他必须发怒,可是他除了发怒再没有别的动作。马一知道,他父亲要shā • rén的时候是不会这样生气的!
“辱我武当,难道不该死吗?”张燕歌用最平淡的语气问道。
马贼们都没有开口。
因为他们觉得刚刚若是换成自己,一样会死!他们虽然刀口舔血,可并不意味着他们就真的不怕死。
“好了!”张燕歌没有给马三十七发挥的余地,“你们被骗了,这批镖不是什么银子。
你们都被王龙和刘管事骗了,他们不过是想借你们的手,来灭了四海镖局而已。”
“张八侠,我们凭什么信你!”马三十七在马上俯首问道。
他露出了一口微黄的牙齿。
“当然是凭我手中的剑,还有我武当的实力!”张燕歌不卑不亢的答道。
他眼神平静,看马三十七时还带着一丝悲悯。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愿因为些丝绸,让你们两帮生起不必要的杀戮,所以前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