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县外一个书生打扮的家伙,牵着一匹瘦马正立在官道上。
“你这匹老马,快走啊!”书生气呼呼的说道。
老马打了个响鼻,却纹丝不动。
“咱们不是去送死,咱们去救人。”书生实在没有办法,竟然对着一匹驽马好言相劝。
那马儿这才不情不愿的往钱塘县走去。
书生的剑放在马背上,那剑就像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
欧阳夏吃惊的看着张燕歌,他自然听过宏愿一说。
张燕歌刚刚那个承诺,虽不如宏愿,但若是不能完成,对他的修行坏处很大。
欧阳夏起身对着张燕歌深深一拜。
这次拜得情真意,不过众人都在看城皇庙的神光,不少人直接跪下叩拜。
没有人注意欧阳夏和张燕歌。
“今天的馄饨我请!”欧阳夏认真的说道。
“我和你不是很熟。”张燕歌低头吃着自己的馄饨说道。
欧阳夏自嘲的笑了笑,他坐下轻轻的搅着碗里的馄饨。
“我年幼时父母早逝,只留下这么一个院子。那时候我总觉得这间院子对我而言,像是一个牢笼,总想着早日逃离。
读书、习武!本想着学成文武艺,卖给帝王家,然后便再也不回来了。”欧阳夏难得与人这样交心。
“后来我进入了钦天台,那时候觉得有一个机会一定要把握住!这年确实做过不少恶心事。
但听到钱塘县的事情,我还是忍不住来了,我突然很担心一直被自己视为牢笼的院子没有了。
我娘当年脾气不好,与街坊四邻的关系不好。他们死后,我算是受尽了白眼。
只有洪婆婆与他儿子洪狗对我不错,但现在我很害怕那些给我白眼的人,若是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我也会难过的!”
欧阳夏喋喋不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