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语一下子就看出她在说谎。
她面上笑容灿烂,内心却在思索着,女人为什么要撒这个谎,又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活着一个死去的虞安容。
“原来是这样子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了人。对了,多多了?”
提到多多的时候,女人脸上的表情更加丰富了,像是极力隐藏着什么:“多多在上幼儿园,晚上才能回来。”
“这样子啊,”彭语笑道,“好久不见了,你介意我去你家坐坐,喝口茶吗?”
“请。”女人的表情看起来都快哭了。
虞安容住的小区并不高档,但是比起彭语住的地方还是好一点,至少还有电梯,而且也没有到处都贴上小广告。
女人掏出钥匙开门,而彭语正在打量着鞋柜。
鞋柜上只有女人的鞋子和小孩的鞋子,没有男人的鞋子,看起来这可能是一个单亲家庭。
彭语进了屋子就开始观察,这个屋子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违和。
说不上到底哪里违和,就是一种感觉,就像两种风格习惯都不一样的人住在了一起。
彭语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两个兔子陶瓷,一大一小,都是红白配色,小的缺了一个耳朵,大的头似乎断了,然后又粘合在了一起。
这种东西一旦断了,特别是断头,都是不太好的寓意,一般除非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否则不会留着这个东西。
彭语开口道:“这个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女人一点都不像这家的主人,反而像是客人一样蹑手蹑脚,什么都不敢做。
她甚至不敢和彭语对视,没底气的道:“就……不小心摔了。”
彭语也不拆穿:“摔得挺有技术含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