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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墨还在记仇,而且对爷爷的做法非常不满。
“这个,她诱惑了一个保镖,他们……一起逃走的。”瑾溪面无表情,他真希望此刻的尴尬能够消失,还好是通过听筒,而不是面对面看着瑾墨。
他可能因此和他断交。
严重点,他或许会杀了他。
他不是没看见他发疯,也不是没见过他拿着刀。
瑾溪如今才清醒,在心里默念一句话,冤有头、债有主。
恨屋及乌,常常是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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