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正在经历生产之痛呢。”瑾溪紧紧地蹙着眉,嘴唇被咬的破了皮,血顺着嘴角流出,梁梁从衣兜里摸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纸递给瑾溪,让他按一会嘴角止血。
“我哥呢?”梁梁在瑾溪的搀扶下,走的稳当多了,她移动的速度明显加快,走的近了一些,便看到了瑾墨没在走廊里。
瑾溪没回答。
“他没在?!”梁梁像是情绪起来了,“这个时候他不在?”
“你哥哥接到了个电话,不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就匆匆忙忙开车出去了,还没联系上他。”瑾溪说的云淡风轻,毫无表情,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他怎么可以这样!”梁梁的声音大到就连离得有点远的几个佣人都听到了。
“你小点声,下来干什么?什么也帮不上?回病房!”梁媛一脸阴霾,从早上开始她的心情就非常糟糕,听到凝香生产的信息也没好到哪去。
“我要在这等我姐姐生孩子。”梁梁嘴角上扬,扯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在瑾溪的帮助下收起拐杖,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医院外面的椅子,本身就是简易的扶手椅,坐着并不舒适,但妇产科附近的椅子配备了皮质的垫子,或许考虑到生产的人都耗时很久,家人等待的过程是漫长而煎熬的。
女人经历的生产之痛,是所有痛感之首。
但这也是一个女人一生中都要经历的痛。
看着她拖着跪坏了的膝盖,非要呆在这里,梁媛总觉得她是在故意找茬,女儿不听话惯了,什么事情都要和她作对才心安理得,也是让她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