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嘴角同时咧出一个弧度，床上的人安静的没有表情。
“我看了他的病例了，按理说他早醒了。”金鑫的质疑不是随意的感慨，他就是冲着面前的男人去的。
“你是专家，还是我是专家？你是院长，还是我是院长？”金玉瀚的手捏出了响声，他不是为了吓人。
床上的男人躺着，犹如一具石像，更像一具尸体。
他们两个的脸色都变了，丝毫不在意医生争吵会影响病人休息。
前面坐在椅子上为瑾墨做身体按摩的男人微微一笑，“很好，你又回来了。”
“怎么？还想赶尽杀绝？！”金鑫目光凹陷，双颊塌陷。
刚才瑾溪认为，他面容憔悴，这是过于乐观的评价。
他就像是从非洲来的饥饿难民一般，而且和金玉瀚之间的关系不好。
“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一见面还是像仇人一样呢。”金玉瀚停下按摩的手指，为瑾墨盖上被子，再轻轻拍了拍，摆弄平整了。
他起身将一管药推入了注射器里，“他在抢救中，心脏停止过。所以，醒不来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