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顶撞了这么多次,梁奶奶对孙子的态度依旧风和日丽。
就像没发生过被拒绝的事儿。
看得很开。
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了,劝是没用的。
但是可以不停进言。
自说自话。
微笑庄重又优雅,定定凝视孙子的眼神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再说几次,不信他不改变主意。
梁瑾墨就不同了,在自家奶奶面前,还是肆无忌惮的,毕竟从小得爷爷奶奶的疼爱不少。
虽然本人总是说,不得宠爱,不得疼爱,不被重视,但事实并不是如此。
“小点声。”梁瑾墨斜睨了眼和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的秦凝香。
“我知道,她还不知道,当然不是香儿的意思了。”梁奶奶赶紧补充一句,别让孙子误会了,以为秦凝香想要抛头露面挣个名声。
“我知道,她那家伙,就是一条咸鱼,最怕麻烦了。也许办宴会最大的吸引力就是吃点好吃的了。”
梁奶奶点头,但她总觉得女人活得简单点,懒散点不是缺点。
梁瑾墨的考虑和奶奶略有不同。
现在集团内的异党还未完全肃清,局势并不明朗,作为梁氏集团唯一的掌权者,他还是不放心。
真正的shā • rén凶手也没有抓住,如果说秦明不是凶手的话。
在这个节骨眼上大操大办容易出问题,也没有这个必要。
一岁都不到的孩子知道什么呢?
难道还能挑理吗?
当然这些话不能直接和奶奶说,男人狡黠一笑,“我要和老婆商量一下。奶奶你也知道,她那个人喜欢低调和矜持。就算我想大操大办。秦凝香也不一定愿意,还是得尊重宝宝的母亲的意见,你说呢?”
梁奶奶似乎懂了,点点头,“你们定吧。”
看样子,办宴会的可能性不大了。
*
梁瑾墨能求助她,秦凝香没料到,她吃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内心打鼓。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不想操办呗。”秦凝香整理好床上的被子,顺溜地轻松滑动下来,双脚稳稳踩地。
梁瑾墨看的有点惊心,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动作。
“对头。”梁瑾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