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特意又查看了几个人的病例信息,才来找你。”金玉瀚落下一子,梁瑾墨很难想象他为何可以一心二用。
“说吧。”
“你的父母的资料,也都因为维护而暂时无法调取了。”
“竟有这事?!”梁瑾墨吃惊地起身,金玉瀚也一锤定音,“你输了,墨少。我打算继续捡起老本行,律师。”
梁瑾墨指尖摩挲着玻璃珠子,温润滑腻,羊脂玉的手感,让人似乎不忍落子。
昏黄的灯光,映照出古茶色的棋桌独有的质感,金属色的反光似乎昭示着年代的永恒属性。
古老,近似真实。真实,近乎无情。无情,是理性的光辉。
但从来,无情与理性都潜藏在规律里,规律的制定绝非无爱,是爱的内核产物。
“这个转变有点快,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梁瑾墨的确没想到,但更加让他震惊的事情,不是这件事的全盘脉络正在显现,而是对方的目标到底是有多宏伟。牺牲品,早就堆积如山了吗?这样的念牺牲和盘算背后的野心昭然若揭,对方不可能只是想要一座城,怕是要整个世界吧。
就像冰山一角带给人的冲击,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