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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威远侯府三小姐唯一的嫡出小姐萧锦琼十五岁生日。
正是青春年华,作为侯府最受宠的女孩,萧家自然要为她大办一场宴会,请来一众亲朋。
威远侯一向是天子近臣,有些地位比他高的大臣都得哄着他。
因此这一天来的人很多,也格外热闹。
作为即将成为裴家二少夫人的余言菱,也在被邀请之列,她本不想去,但余箴非常坚决的通知她,让她去。
余言菱就明白,这其中有诈,左右不过那些伎俩,她并不畏惧,因此坦然赴宴,前一天裴夫人还派人送了一盒首饰过来,说给她赴宴所用,还表示宴会上还有另一个惊喜。
她搞不懂,但不妨碍她期待。
太阳即将落山,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时,余府的马车就要出发,这一次余言菱和余言荷坐一辆马车,两人一前一后的上去,不过余言菱特意走快两步,来到马车上。
等余言荷上马车时,她还好心的搀扶一下。
弄得余言荷都有些慌,一坐下立马将手收回去,看着她神色满是警惕,这人怎么回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余言菱耸耸肩,坐回去,靠着马车壁闭目养神。
这让余言荷一肚子疑惑又咽下去了,深深看了她一眼,也闭目眼神。
余言菱感觉脸上探究的目光消失,唇角微勾,忽然好期待今晚的生辰宴。
和已婚人士举办的宴会不同,萧锦琼的生日宴客人主要是一样年纪的少年男女,成婚的年纪也不大,因此没有固定座位,而是在萧家前院专门腾出一块地方,中间有各种杂耍节目娱乐,周围一圈才是席位,随便落座。
估计是真的费尽心神,请来的杂耍真的不错,余言菱这种见惯了现代各种娱乐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对余言荷等人都忘记了,以后若是有机会,也请他们来耍耍,就不知道是哪个戏班子的?
她正琢磨着找个人来问问。
便是在此时,一个丫鬟过来上酒水,忽然脚下一个踉跄,手中茶水泼了出来,丫鬟急忙跪地求饶:“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余言菱眉头皱了皱,五月下旬已经有些热,她穿的衣服也不厚,茶水这么一浇,淡蓝色的裙子都有些透了。
翡翠第一时间上前将披风给她披上,护着她呵斥:“你怎么做事的?这地上连个石子都没有还能摔倒?”
丫鬟吓得瑟瑟发抖:“是奴婢的错,求小姐恕罪,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了,刚刚脚踝一痛就摔了。”
余言菱摆摆手:“算了,没事,我去换衣服便是。”
丫鬟松了口气,见她起身也巴巴跟上:“奴、奴婢伺候小姐。”
翡翠皱眉挤开她:“我伺候小姐,你带路就好。”
丫鬟憨笑一下,也不反驳,在前面带路,每次这种宴会,总会有男宾女宾专门的休息处。
只是等离开了前院,余言菱就发现这条路,路灯不多,一路安安静静,丫鬟婆子估摸着都被拉到前院忙碌了。
也不知道究竟多少事,需要这么多人。
她心头啧啧,还是一路老实的跟到了一个院子里,还未进去,便听见身后轻轻‘唔!’了一声,随后一个物体落地,再接着感觉一个带着几分味道的东西朝她面门袭来。
余言菱眼眸一冷,抬手挡住。
那丫鬟愣住,似乎没料到会被阻止,错愕一下,但估计是做了准备,这丫鬟也不是一个绣花枕头,反而立马反手抓握余言菱的手腕。
好在余言菱也反应迅速,改掌为拳朝着丫鬟手腕砸过去。
“唔!”丫鬟闷哼一声,眼里已经惊骇无比,手抚上腰间便要拔刀。
哪知匕首银色的亮光闪现,下一刻身后一阵破风声响起,腰腹一痛,她人都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她“啊!”尖叫一声,可周围依旧没有任何声响。
余言菱惊讶的回头,就见一穿着玄色锦衣的高挑少年缓缓收脚站直,深邃的眉眼皱着,少年音清朗又严肃:“这丫鬟不怀好意,你一开始便知道,为何还要让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