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聂天勤是聂广义的父亲,宗极大概会误会这两个人的关系。
儿子给父亲接机,抱这么大一束玫瑰,还是红颜色的,这应该也算是活久见系列吧。
在这一点上,聂天勤和宗极有着惊人的共识:“你这是借花献佛吧?准备回去了送给你这两天接待的女孩的吧?”
聂天勤故意把重点放在了【女孩】这两个字上。
“怎么可能呢?”聂广义指了指梦心之:“我如果想送她花,我干嘛还要从车上把花给抱下来?”
聂天勤看了一眼挽着宗极的梦心之,选择回切话题:“哪有送爸爸红玫瑰的?”
“我本来想拉个横幅。后来觉得有点傻。我去花店问店员了,什么花代表最热烈的欢迎,人家和我推荐的这一束。”
聂广义和聂教授对话的这个当口,宗极直接元神出窍了。
他没办法接受,聂广义刚刚嘴里的那个【她】指的是他的大女儿。
什么情况?聂兄弟不是喜欢大龄熟女吗?
这两天在接待的不是年纪和他差不多甚至更大的女生吗?
“阿心,聂兄弟这两天,一共接待了几个朋友啊?”
梦心之回答:“两个。”
宗极拍了拍胸脯,把差点从胸腔里面跳出来的心脏,给拍了回去。
“他爸爸如果也算的话,那就是三个。”梦心之做了个补充。
“所以这两天还有个大姐姐是不是?怎么样,好看吗?”宗极放松下来,就想起了聂广义的那句【四处留情不香吗?】
同为男人,宗极并不介意自己有个风流一些的兄弟。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虽然他的广义兄弟和少年已经沾不上边了。
但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啊!
“没有啊,就我,你,然后他爸爸,三个人啊,再多他那一层肯定住不下。”
“所以,他和他爸爸说,这两天在招待一个朋友,还是女的,说的就是你?”宗极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爸爸,你这是怎么了?不是你和我说,必须要去你兄弟的事务所住,你才能安心的吗?”
宗极如遭雷劈:“阿心啊,你和爸爸回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