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途说怎么了?”聂广义问宗意:“你不觉得道听途说比做梦靠谱吗?”
“聂叔叔,道听途说肯定比我做梦靠谱,同样是做梦,我姐姐的可就不也一样了。”
“这样啊,宗意小同学,同样是道听途说,非遗传承人的可就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啊,聂叔叔?”
“就是,我这个说法,是听你爸爸的老家,确山铁花的非遗传承人杨建军老师亲口说的。”
“哇啊哦!聂叔叔,你见过确山铁花的非遗传承人呀?”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我爷爷还是木拱桥传统营造技艺的非遗传承人呢!”
“哦,对哦!聂叔叔,那这一局我判定你赢了,你快给我讲讲确山铁花。”
“确山不是你老家吗,还用我给你介绍?”
“那是我爸爸的爷爷的爸爸的老家,我爷爷的爸爸就到南方来了。”
“这样啊。你姐姐要是也觉得我赢了,我就给你讲讲。”
聂广义和个小姑娘讲条件,那架势也就十二岁,再多一岁都显得比宗意还要幼稚。
“姐姐姐姐姐,你快表个态!”
“妹妹妹妹妹,你说的都对!”
宗意和梦心之分别用古典说唱表了一个态。
聂·一下年轻二十岁·广义心满意足地开始科普确山铁花:
“打铁花,首先是把铁块放到熔炉里面烧成铁水。”
“再把1600-1700度的铁水,倒入柳木制成的【花棒】之中。”
“这个温度是不固定的,有很多影响因素,还要看当天的天气。”
“打铁花有个口诀,叫【打白不打红,打快不打慢】。”
“铁水红彤彤的时候,说明还比较粘稠。”
“温度上升到一定的程度,通常情况下都是接近1700度,铁水变成白色。”
“只有白色的铁水,才能用来打铁花。”
“恣意挥洒的艺术家们轮番上阵,向提前搭好的【花棚】正中击打【花棒】。”
“只有力度够强,击打位置足够准确,铁水才能在空中完全散开。”
“【花棚】的中间,会竖起长长的【老杆】,击中老杆寓意着来年万事顺遂。”
“打铁花用杨老师的话来说,就是【以血肉之躯去对抗炙热的危险,以一己之力去振奋所有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