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辈分不同,就不会有任何和爱情有关的纠葛。
「我爸说,【故宫是个例外,但故宫里的每一件外国文物,都来历清楚。非掠夺、无偷盗。】」梦心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我竟然一字不落地记下了这句话,并且还能记得我爸爸是在什么地方和我说的。」
聂广义被梦心之的笑容给绑架了,他忘记了抬杠,忘记了辈分,开始认真发问:「什么地方?」
「就在我丢掉这张画的地方。」梦心之从随身的文件夹里面,拿出了【极光之源】。
那张被聂广义捡到,并且最终「成就」了极光之意外观雷同的「印象派」画作。阑
聂广义刚刚升腾起来的那点聊天的心思,瞬间就跑北极圈去了。
因为速度太快,直接挣脱了地心引力,奔向外太空……
梦心之没有注意到聂广义的表情变化,很认真地强调了一下:「就是我第一次去卢浮宫,把画丢了,然后又被聂先生给捡到的那一天。我好像也是因为爸爸的这番话,才开始对博物馆感兴趣的。」
「这可真是一幅倔强地画,硬生生被我收藏了这么多年,最后物归原主成为我的罪证。」聂广义很是有些自嘲。
「这张画是看不出来的,是从这张画之后,才慢慢开始有了极光之意的雏形,越画越清晰。」梦心之把她画的第二张图也拿了出来,放在一起,让聂广义做对比。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阑
聂广义很自己有一双「超前」的眼睛。
为什么别人看不出来画里面有什么,而他却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仿佛有一栋水上建筑跃然纸上。
他不想和梦心之继续探讨这个话题。
他也不确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