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我看你本性不差,才没因为上次的事儿,对你下杀手。若你不知轻重,得寸进尺,想以此为要挟……”
夜惊堂摇了摇头:“我没啥非分之想,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
“什么问题?”
“骆女侠,你到底嫁人没有?”
骆凝娇颜愠怒,沉声道:“嫁了!都嫁好多年了,江湖上人尽皆知。”
“你连怎么抱男人都不知道,举止青涩连叫都不会,哪像是嫁过人?我感觉你还是雏儿……”
嚓——
话未说完,寒光闪闪的佩剑就指向了脖颈。
骆凝被这污言秽语弄得脸色涨红:
“嫁人了就是嫁人了,夫妻在于‘情’字,和有没有做那种事,有什么关系?你再说着这种下流言语,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没做过……看来确实是雏儿……
夜惊堂眼神颇为古怪,把剑锋拨开:
“你相公着实有些暴殄天物。难不成你相公受过伤,不能尽人事?”
骆凝把剑指回来,怒视夜惊堂:
“你管得着吗?你以为所以人都和你一样,脑子里只惦记着女人的身子,成了亲就得行房?云璃师父对我礼敬有加,比你正派多了,而且她长得比你好看、武艺还比你高……”
???
夜惊堂实在不知从何处吐槽这番离谱话语,憋了半天,只是莫名其妙道:
“你拿我和你男人比什么?还想故意气我,让我吃醋不成?”
骆凝张了张嘴,觉得这话是有问题,岔开了话题:
“别说这些坏你我名誉的事情!你到底有什么办法救仇天合?”
夜惊堂没有再和骆女侠斗嘴,从怀里取出一封通缉令:
“今天去黑衙,因为长得俊、刀法又好,被靖王看中了,让我找机会学仇天合的刀法,教给靖王。学人武艺,自然要记人情分,为了不让我当背信弃义的小人,靖王可以破例放仇天合出地牢,在京城养老,但代价是我今后要为朝廷办事儿。”
骆凝安静听完,暗暗皱眉——靖王这个条件看似豁达,实则相当奸猾。
让夜惊堂学刀法,然后以传人身份给朝廷办事,交换放仇天合出地牢的机会。
只要夜惊堂照办了,夜惊堂和仇天合就有了情分。
仇天合为防牵连夜惊堂,哪怕身上没有枷锁,下半辈子也不会离开京城半步,等同于‘不死囚徒’。
而夜惊堂若重情重义,为确保仇天合不上断头台,只能尽心尽力给朝廷办事儿。
一个条件,把两个人彻底绑死,靖王没有付出任何代价,甚至还白拿了仇天合的刀法……
骆凝深思片刻后,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