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万霖没有想到,只是如此大恩,实在不是黄白之物可以报答一二。”
“不,可以的,银子是万能的。”
又是一番千恩万谢之后,许三爷搀扶着妻子离开药铺。
秦清死死盯着站在门口的苏御,冷然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苏御打了一个请的手势,下了逐客令,
“还有三天时间,胎儿到底是不是鬼婴,秦捕头可以去问一问那个告诉你这话的人,调查清楚。”
秦清本想反驳一句:人家可比你的道行高多了。
话到嘴边,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并不知道,眼下这位俊逸的少年郎中,道行究竟有多高?
秦清芳心暗想:这小子处处透着股神秘,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以前我怎么就不知道,清河县还藏着一个这样的人物?
他们两人之中,到底谁在说谎?
终究是出身钦天监,冷静下来的秦清,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
狠狠的瞪了一眼苏御后,身形掠出药铺,如同夜枭般消失在长街上。
苏御望着地面破碎的门板木屑,忍不住摇头叹道:
“这可倒好,赚的钱都给板材铺了。”
门是关不上了,苏御只好找来一条厚被子,就这么在铺子里的摇椅上躺下。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拎着那枚奇怪的种子,端详半天后,苏御抠开脚下一块青砖,将种子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