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惩见他走路姿势不大对,哪壶不开提哪壶:“哎,阿倦,你这腿怎么了?这几天也没阴天下雨啊,伤又复发了?”
“嗯。”江倦默默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发的是情。”
姜惩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赵子骏就受了点儿皮肉伤,不严重,主要是他自己跑下楼的时候踩空摔的,和叶明宵也没什么关系。来的路上我随便问了他几句,他就跟我装大尾巴狼,等下见了他你要好好治治我绝对没意见,但你把持着点儿,别动手,知道不?”
江倦点点头,“人在哪儿?”
“小温带去一楼接待室了,人家是受害者,也不好往审讯室里推啊,等下你把怀英一起带去,防着点儿。”
谁知道这人要是哪句话没说对会不会再受刺激,再把人咬出个好歹?那可就不是在萧始心上插刀子这么简单的事了。
想到这里,姜惩又问:“……萧始呢?”
热火朝天干完了不温存也就算了,不好好陪着媳妇儿,这男人活该天天挨揍。
刚想到这儿,两人身边的门忽然开了,从门缝里伸出一双赤裸的手臂,勾住毫无防备江倦就把人捞了回去,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姜惩:“……”
姜支队长茫然地眨了眨眼,而后大着嗓门喊道:“阁老!让被害人再等三分钟!老高!老高——你这卫生间怎么会吃人啊!!”
江倦被你只有三分钟……”
“这事我解释没用,得你去帮你男人正名。”
“歪着吧,谁管你。我要走了。”
“别啊媳妇儿,你现在出去岂不是坐实了我只有三分钟?”
“谁管你,放开……操!”
萧始一腿隔在江倦两腿之间,膝盖顶着他身后的门板,向上一顶,就把江倦撑了起来,让那人被迫坐在了他腿上。
连一向温和冷淡的江倦都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被抬高的江倦硬是比萧始高出了半个头,难得能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但这种双脚离地的不安全感让他感到不适,想在那人腿上狠掐一把,却被扼住双腕,被迫将两手按在门上。
“萧始,你找死!”
“以前还没发现,你居然这么怕这个,搞得我真想用这个体位试试。”
“你敢!”
随着这一声低喝,江倦眼圈都红了。
在安逸中被逐渐淡忘的屈辱感让他无地自容,某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就像根尖刺一样触痛着神经。
萧始一见当即变了脸色,忙把人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