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砚:“森羽的老总喜欢小姑娘,可以让你们女儿去给他当qíng • fù。”
让可妍去当老男人的qíng • fù?!陈培玉瞬间气得血压飙高,还以为他真那么好心,原来是想作践她女儿。
“傅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忌惮傅沉砚的身份,以及他现在身后那两名魁梧的保镖,陈培玉早就破口大骂了。
“别激动,我只是建议而已。”傅沉砚微微勾唇,“不愿意的话,那宋家就等着破产吧。”
宋可妍抹黑令恬虚荣,被包养,当qíng • fù,那就让她自己试一试当qíng • fù的滋味。
“真是个笑话,我就是死,也不会去做老男人的qíng • fù!”宋可妍涨红脸,“傅沉砚,你要是不放过宋家,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作势要往外攀,语带威胁:“我已经写好了遗书,也联系了媒体,是你害宋家破产,把我逼得跳楼,我就死在你们傅氏的楼下,你难辞其咎,舆论会把你拉下深渊!”
她之所以把地点选在这里,就是因为金汇大厦也隶属于傅氏集团。
令恬一颗心提起来,她知道众毁销骨,舆论和谣言一样可怕,足以毁掉一个人。
她怕宋可妍从这里纵身一跃,会对傅沉砚不利,也会对整个傅氏集团也很不利。
“舆论?”傅沉砚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确实是笑了一声,只是唇边的弧度冰冷,“你跳下去摔成肉泥的那一秒,京市只会是查无此人。”
宋树章和陈培玉都是面色一变。
这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让宋可妍脸上也失去了血色,强撑着说:“我……我不信你真的能只手遮天!”
傅沉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嗓音不带一丝温度:“那你请便。”
“三分钟到了。”他毫不留情地搂着令恬转身,语调转瞬变得温柔,如三月里的春风,“甜甜,走吧,我们去吃午饭。”
令恬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宋可妍一眼,心头不安:“阿砚,万一宋可妍真的跳——”
“放心,她不会跳的。”傅沉砚语气笃定,带着令恬继续往前走。
令文森和宋书婉也不再逗留,随着一起离开。
观众都走了,宋可妍的戏也演不下去了,消防员过来把她拉下来,她蹲在地上呜呜地哭。
她本来就不敢真的跳,站在天台边往下看,双脚都在打颤,她的目的只是想以此来要挟令恬,逼令恬让傅沉砚放过宋家。
可傅沉砚不知道是铁石心肠,还是看出了她不敢跳,根本不吃这一套。
陈培玉蹲下来,抱着女儿一起哭。
享受惯了当贵妇和大小姐的日子,宋家破产以后,她们母女俩这日子要怎么过!
宋树章站在一旁,脸上阴云密布,想到傅沉砚指的那条“明路”,他看着宋可妍,神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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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汇大厦楼下,一家高档餐厅的包厢内,令恬紧挨着傅沉砚而坐,一只手放在桌下,被他温热干燥的大手悄悄地包裹着。
令文森和宋书婉坐在对面,看着两个年轻人满眼都是对方的样子,既觉得欣慰又隐隐有点担忧。
令恬的记忆似乎有要恢复的迹象了。
记忆恢复后,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傅沉砚。
要是不喜欢了……令氏夫妇俩看向傅沉砚,都暗暗有点心疼他。
点单后,令恬看着傅沉砚,忽而说,“阿砚,我那晚车祸真的忘了一些事,先前在天台上时,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很多乱七八糟的记忆片段。”
面前的热茶疼起袅娜的白雾,傅沉砚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
他看着令恬,薄唇轻抿。
令恬拧眉:“但那些记忆我一点也抓不住,想抓住,头还疼得特别厉害。”
傅沉砚紧绷的神情略有松动,转眸看向对面的令文森和宋书婉。
从两人的眼神里,他读到了一些信息,目光随即收回,注视着令恬漂亮的眼睛,温声说:“忘了就忘了,不是什么大事,头疼就不要继续想了。”
“可是我有点难受,想知道我到底忘了什么。”令恬转头看向父母,“爸爸妈妈,我忘记的事情,是不是关于众森的?”
宋书婉和傅沉砚对视一眼,目光转向女儿,试探着问,“恬恬,傅予墨你也不记得了?”
令恬摇头:“他是谁呀?”
其实,在没有被傅予墨看上之前,令恬也会时常听到关于那位傅二少的传闻,风流浪荡,换女朋友像换衣服一样频繁,喜欢清纯的女大学生,他的前女友在京大一抓一大把。
车祸后,或许是她潜意识的趋利避害,觉得傅予墨的存在对她不利,于是自动把傅予墨屏蔽在她的记忆之外。
见她并未想起来,傅沉砚指尖摩挲着茶杯外壁,没有说话。
令文森喝口茶,润了润喉咙,说:“恬恬,在你出车祸前,众森曾遇到过一次经营危机,不过有沉砚在,很快就度过了难关。”
他知道现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令恬脑子里找不到这段记忆,疑惑地问:“只是遇到危机而已吗?那为什么宋可妍会说众森破产了呢?”
宋书婉微微一笑:“她应该是一时激动,说漏了,不是破产,只是濒临破产。”
令文森点点头,补充说:“有沉砚在,众森怎么会破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