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泓砺的脖子和腰都被她圈住,他轻笑一声,把呜咽着的人抱起来,绕进了卧室。
他的床很柔软,床品和公寓的整体装修差不多,黑白格,以黑色为主。
黑色显白,一如此刻肌肤胜雪的魏芷卉。
“你今天是不是说,我盖过的章,没有空白?”曲泓砺低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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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魏芷卉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上午,身侧已经没了人,房间内的遮光窗帘依旧拉着,她摸索着找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应该是曲泓励给她拿进来的吧。
上午九点,睡衣齐整。
她动了一下,浑身酸疼。
也是,她没和二十六七岁的乾隆同床共枕过。
嗯,年轻人。
卧室门在此刻被打开,曲泓励一身居家休闲服从外头进来。
“今天不是周三吗?”魏芷卉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出声她的脸就红了,这嗓子提醒着她昨晚经历了啥。
她轻咳了一声,又躲进了被子里。
曲泓励没急着把她从被窝里捞起来,先打开了窗帘,让外头的阳光透了进来。他背对着窗户,替她挡去了一定的光亮,不至于太过刺眼。
“做了早饭,穿衣服起来。”他用手轻轻地遮在她的眼睛上,直到她有些习惯了,才缓缓地离开,“没了我,灯月坊如果就转不了,那差不多可以关门大吉了。”
魏芷卉嗯了一声,闷声说道:“你出去。”
曲泓励一阵轻笑过后,方才退出了卧室。
床尾凳上摆着一套新的连衣裙,应该是他上午出去买的。
仍旧是她的尺码,只是这一次,她不再需要问他为什么码数如此精准,因为昨晚曲泓励在身体力行间,给了她答案。
实践出真知,万事万物都靠日积月累的丈量。
等洗漱完出去,魏芷卉的脚步很轻,所以不曾让曲泓励发现。
她独自依靠在厨房外的墙上,看曲泓励专心地在厨房里坐着早饭,咖喱的香气飘进魏芷卉的鼻息间,很熟悉的味道,但确实也是有些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