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译苏第二天起来,就看见楼延钧在庭院里劈柴。
“……”
姜译苏知道楼延钧好几月前就挑职休息。皇上的说法是人生了病在休养。
其他朝官信,姜译苏可不会信。
铁木感叹:“楼大人好厉害,那一整墙的木柴都是人劈的吧?”
正说着,一个小不点屁颠屁颠地捧着个茶杯跑过来。
边跑边兴奋地喊“爹爹”。
茶水都洒了一地。
姜译苏撇撇嘴。
楼延钧接过已经没有水的茶盅,大手揉了揉儿子的发。
小不点得了夸奖一般咧开了牙笑。
过了一会。
穿着青色裙裳的人走来,把小不点抱起,然而把一壶水递给了人。话也没说,径直就转身走。
然后抬头看见了屋檐下的两人,桑枝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礼貌招呼。
铁木:“小姐可真好看啊,和楼大人站一起,跟画似的。”
然后就收获到了旁边主子的一脚。
姜译苏看着楼延钧望着桑枝的眼神,额头青筋直起。
“去干活,咱们可不是来白吃饭的。”
于是,楼延钧劈柴他们也劈柴,楼延钧晒草药他们也抢着晒草药,楼延钧……
汪娘出来:“现在长京的富贵人家都这么会干活吗?”
翠秀:“……”
两天后,贵公子姜译苏为了比楼延钧多劈一擂木头,也换了方便的粗布衣衫。
姜译苏冷笑:“休想在我们念念面前献殷勤。”
楼延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