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魏姐姐,她人见人爱!”
至于那个表妹,因为苏伯淳腿疾,扭脸就嫁了旁人,可见对他情谊一般。
顿了顿,沈月担心道:“可是,就算他愿意,魏姐姐也肯定不愿意了,她现在忍够了,铁了心要和离,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再回头只怕不容易了。”
“我有办法。”谢晗环视着周遭的花花草草,气定神闲道。
“你怎么对我魏姐姐的这么上心?”沈月狐疑的问。
“不是对她上心,而是……”
自打魏采音住进来,他见她一面都难,每次他还没踏进西苑的门,就被魏采音冷嘲热讽,挑拨离间……沈月对他态度日渐疏远,他也着实不痛快。
“而是什么?”沈月追问。
“而是她住在这里,苏伯淳必定日日拜访,我也不喜欢谢府变成他们苏家的客栈。”
沈月:“……你怎么确定苏伯淳会日日拜访,如果他好了,对魏姐姐不好怎么办,你有办法让他腿再残了吗?”
沈月凡事追求公正合理,凭什么魏采音和离了,名声没了,他腿好了,好事都给他了?
谢晗无奈摇头:“你这是孩子气,走吧。”
沈月闻言起身刚想背上竹筐,谢晗把竹筐从她后背上拿了下来,“我来。”
沈月还真想看看清冷孤高的他背上竹筐的样子,结果真看见后,噗嗤一声笑了:“小时候你学习医术,被你师父差遣寻草药,就每天这样上山,现在长大了,看你背上竹筐还真没违和感,还是书生的样子。”
“不然呢,像樵夫?”他边走边问。
沈月不禁乐了,“樵夫怎么能没有柴呢,要不,咱们走的时候摘点野果子吧?”
“这药草必须马上入药引,时间长了就没效果了。”
沈月见他这么严肃,不禁歪着头问:“想不到你对苏伯淳情深义重嘛。”
“摘草药就是情深义重?”
沈月点头:“毕竟一面之缘而已。”
“我做事只看值不值得,不在乎付出多少。”
“他有什么值得的。”沈月就是没看出来苏伯淳哪儿值得了。
谢晗闷哼了一声,带着她边下山边道:“哼,他并非等闲之辈,不过是因为腿疾无法入朝为官,但也确实是位良才,至少比他那位弟弟强点,再者……”谢晗对着沈月故意顿了顿,意有所指的问,“若是魏采音和离不成,你不想她婆母偏心二房吧?”
沈月连连点头:“那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