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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1 / 3)

番邦之人犯法作案,往往藏在那些寺庙之中,互相窝藏包庇,实在大不了就是逃出京城,潜回东藩。

王凤珠不由得提起了心,她大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敲门?”

领头一人用并不流利的楚话面无表情的说道:“来买酒,我们几个。你这是酒舍对吧?”

王凤珠对上那个人褐色的眼睛,她下意识打了个寒噤,“你们走吧。太早了。我们还没有开门。”

门外的几人却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用听不懂的语言交谈了几句。

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王凤珠插紧了门栓,厉声呵斥道:“你们快走!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下一秒,一个人猛地撞了过来。

门栓应声而断,王凤珠被直接撞倒在地。

几个人鱼贯而入,两个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将王凤珠五花大绑,另外几个人则目标明确直奔后院。

王凤珠吓得肝胆俱裂,她是南氏的家生子,从前在南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几人是直奔着南欢而来的。

让他们找到南欢,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可她想破头也想不通她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过了两年,究竟是怎么招惹了这群番邦蛮夷。

为首之人走进卧室,以刀尖挑开床幔。

他本提着几分小心,料想这女人不会轻易就范。

榻上的姑娘沉沉睡着,对他人的到来一无所觉,白玉一般的面容枕在乌黑的长发中,像尊漂亮又安宁的神女卧像。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她却仍未醒。

门外的人低声催促,他不再耽搁,攥住榻上女人的胳膊,将女人打横抱起。

南欢睁开双眼,只觉头疼欲裂,四肢乏力,体温也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她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一惊,“你是何人?”

出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说话时便如刀割一般疼痛。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唇角露出些许嘲弄与兴味的笑容,居高临下,戏弄猎物一般。

南欢汗毛倒竖,她用力挣扎,跳下男人的手臂,光着脚踉跄着迈过门槛往外跑。

“奶娘!救命!”

话音未落,她的目光迎面撞上被捆在院子里的王凤珠,以及早守在门口的数个彪形大汉。

轰——

天旋地转中,南欢感觉到口齿之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一个男人将她按在地上,他的胳膊又粗又重,死死的抵在她后背上。

另一只手用一张湿漉漉带着浓重异香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窒息感混杂着熏得人脑仁疼的香气使她浑身的力气都逐渐散去,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力,脑子却愈发的清楚。

南欢瘫软在地,任由他们捆起来,将早已准备好的异族面纱戴在她的头上,扛在肩头。

透过朦胧的面纱,她望着身后一步步远去的酒舍。

她会被带去哪里?异国他乡的倡肆?还是哪个大户的后院成为可以被随意转送的外室?

若是她当年没有那么决绝的反抗父母的决定,没有那么任性的离开家门,或许根本不会有今天这一遭。

为了一个男人,她付出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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