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兖州州府的丢失,她的封地范围没有包括州府,只是其余的郡县。
兖州州府的丢失因为当时的将领着实无脑,兖州丢失那位大将自己倒是逃了出来。
他是南朝的世家子,家族势力庞大,即便犯这种错误,不仅性命无虞,连一点惩罚都没有。
南北对峙快有三十年,在这段时间内两国实力相当,互相没有灭掉对方的能力。就像是两个互殴的小朋友,今天我抢你一块糖,明天你抢我一个苹果。
兖州在一年前又重新被划入南汉的版图。
就听祁元潜继续说:“我是那个时候被派来守城的士兵,后来你们夺回兖州,我在跟南朝对战的时候受重伤,战友们逃跑的时候以为我死了,就没有带上我,还好我命大,从乱葬岗里自己爬出来了。”
听起来非常的合理,这个人的身份有点复杂,但又不是那么的复杂,这个人拥有这样的匕首,比一个山里的猎户拥有更说得通。
“哎,不对。”
听到郑葳质疑的声音,祁元潜心里很紧张:“哪里不对?”
“那你孩子哪来的啊?”军营里不能带家属,更没有这么大的孩子当兵的可能性。
听到郑葳是这问题,祁元潜隐隐松了口气,“其实他不是我儿子。”
还有一种别的说不出来的心情,在胸腔蔓延。
宇文允和郑章一进门就听到这句话。
宇文允听说祁元潜身上被泼了一盆脏水,还很担心他,急匆匆地跑回来。
是不是我进门的姿势有问题。
不得不说太子殿下在自我安慰上还是有两下。
舅舅都二十多岁还没娶夫人,得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解释清楚,不然一直被误会就不好了。
也不能一直叫他爹,得回归原来的关系。
“他是我在路上捡的一个孩子。”
宇文允少男心碎。
给宇文允这个身份,是祁元潜在考虑合理性的基础上,编出来的身份。
“他跟我一样,父亲是北魏人,母亲是汉人,在那场战争中失去双亲,我捡到他,他也救了我,我俩就一块生活。”
郑葳点头原来如此,这样一说,这两个人的身份有点合理。
“我说完我隐瞒的事情,你不应该把你的秘密说一下吗?”
郑葳耍赖:“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唉,又不是我让你说的,是你硬要给我说的,现在还要逼着我说什么莫须有的秘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