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她就准备了两个饼,不大,吃不饱,也不饿就是。
“你这也太没同情心了,我孙子哭成这样,你都能冷眼看着。”女妇人假装哭的擦擦眼角。
“你既然那么心疼你孙子,怎么不拿钱出来买呢?”林晚晚道。
“就是,大娘一个鸡蛋饼两毛五分钱你就拿钱出来买了就是。”坐林晚晚对面的军人说道。
“两毛五不是钱啊,不用你出你当然这么说。”女妇人说道。
“人家的鸡蛋就不用钱吗?不就是想占便宜嘛这样。”年轻的军人翻了个白眼道。
“你说谁呢你。”女妇人叉着腰大骂道。
“不就是想要占人家小姑娘便宜吗?人家小姑娘要是脸皮薄点你就准能得逞不是吗?”年轻人揭穿她的打算道。
“哎哟,你们一群人合伙来欺负我一个老婆子啊,老婆子我命苦啊,呜……”妇人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道。
“你你……”年轻的军人站起来指着两婆孙,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别生气,去叫乘务员来吧,说怀疑有人逃票。”林晚晚对着年轻的军人说道。
“好。”他觉得也是,连两毛钱都不舍得出得人,怎么可能舍得买卧票。
“等等,你不能去,谁逃票了,你凭什么说我逃票。”女妇人着急的站起来拉着那个军人不让他出去。
“你有没有逃票乘务员查过了才知道,你这么拦着是心虚吗?”林晚晚又道。
“好你个小蹄子,我非抓花你的脸不可。”只见女妇人发狠的朝她冲过来。
呵,想抓花她的脸,真是太小看她了,她可不是吃素的,黑带八段这可不是假的。
她一直认为学到的知识、技术才是自己的。所以前世她可是学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技术。
其中跆拳道就拿到了黑带八段,抬起脚就把那大娘踢倒在地。
“你这坏人打我奶奶我要咬死你。”那妇人的孙子见奶奶被打了,就想跑过来咬林晚晚,不过被那军人捉住了。
这时乘务员来了,不用请,听见声音已经过来了。
简单的说了什么事,经过乘务员的核实,确定两婆孙真的是逃票上的车,现在两人已经被带走了。
“同志你那一脚真厉害,你学过啊?”也不知道这女同志有爱人没有,宋建军两眼发光的盯着林晚晚,觉得这肯定是上天赐的缘分,让他们相遇。
“嗯,跟我丈夫学过,他也是名军人。”林晚晚见他这眼神就知道这男人对她有意思,趁着还没苗头就开口把它掐断,扼杀在摇篮里。
“你有丈夫啦。”天雷滚滚,哪个男人那么好福气,娶了个那么漂亮的美人啊。月老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也给他一个美人啊。
“嗯对。”
之后两人就一路无言到省城。
等宋建军回到军营,就跟他老大抱怨了“老大,你知道吗?我又失恋了。”
宋建军跟前站了个年轻的军官,那人身高一米八的样子,腰身匀称,四肢健壮,宽圆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结实得钢桩铁柱一般。
“说吧,这次又看上谁了。”只见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男人道。
“唉,别提了,我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就已经名花有主了。”宋建军不甘心的道。
“嗯。”显然这是一位不会说话的人。
“老大你都不安慰安慰我吗?”宋建军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躺在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