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看向罗氏。
罗氏解释道:“夫人,我王怕夫人待嫁羞臊,因故没有提起跟夫人说明,不过王有书信证物在此。”
随安心道羞个头啊,受惊倒是真的。不过这种时候,她也不能拖后腿,就使眼色让罗氏感觉把东西拿上去,要知道,有人撑腰,她才能安稳的睡觉啊……
罗氏意会,从袖子里取了一个小巧的匣子。
众人一见这匣子就差点被闪瞎眼——纯金的。
罗氏送到老夫人手里,轻声道:“老夫人,这有些沉。”
便是老夫人省得,接到手里也差点没接好,这匣子至少十斤沉。
褚翌干脆上前:“母亲,我帮您拿着。”他突然觉得买椟还珠不应该遭到嗤笑。
老夫人点头,就着褚翌的手,用匣子上带得钥匙开了锁,里头躺了九块玉佩,阳光下熠熠生辉,竟然完全碾压了黄金的光芒。
老夫人:“这?”
罗氏道:“族老们说夫人是有福之人,最是旺夫旺子之命,这玉料是周蓟中山玉种料,我王说将来的小外甥一人一块,可做出入周蓟之信物。”
众人:“……”
随安:尼玛这是把我当猪啊!
褚翌:你想多了,其实兔子一窝也能生不少。
老夫人心情,那叫一个复杂。
见了父母面上的表情,饶是褚翌也不得不承认,褚秋水这次办的事竟然难得的靠谱。
老夫人经了这一遭,心情不好,但是好歹的在罗氏等下人面前,没有给随安难堪,就是没理她,自己上了车。
褚翌送了母亲上车,又请父亲上车。
褚太尉不太乐意,他是个要强的人,本来还心疼自己红包给的多了,现在见了那一堆金子,就觉得自己拿出来的那点儿钱实在不够看。
褚翌再三:“爹,儿子扶您上车。”
褚太尉又想上后面车去跟儿子说说心里话,又舍不得儿子这次难得的孝敬,最后还是搭着儿子的手上了老夫人的马车。
褚翌把父母都哄上了,到了随安这里,一使眼色,两个人坐了后头的车。
上了车褚翌就道:“哎呦,我这一大早的是为了谁忙活?还不过来给我捶捶腰?!”
随安也辛苦,拿着小捶敲了两下,就扑在褚翌身上,死活不肯再动弹了。
前头车里老夫人脸色阴沉,褚太尉自觉不敢招惹,就主动道:“她的身世我是真不知道。老九一直瞒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