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皇甫玹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小器外加妒夫上身,微扬的声音显得那么理直气壮,头头是道,丝毫不觉得是自己内心里那点小男人本性乍起!
水云槿挖了他一眼,有些无语,她还一直奇怪自己和凌肖尧在斑影琉璃喝茶,这人一直没出现,觉得这人终于大方了一回,还有那个楚承宣一通没头没尾没逻辑的胡搅瞎扯,搅得所有人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越发想要一探云阁水榭。
原来一切都是这人的安排,连让她宿在斑影琉璃都是含了用意的,只是他如此心智竟然用来算计这些,真是白瞎了!
“昨日后来如何?”
“看到了该看了,自然就请出去,难不成还留他们吃喝。”皇甫玹扬眉不甚在意地道。
“你…你可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水云槿怒极反笑,已经无语评价这人的黑心。
“气死一个少一个,那一个个的我看着就不顺眼!”皇甫玹扬眉,脸色有些暗。
水云槿看着他有些失笑,“你到底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难道有人跟你挑战了?还是你自己多疑?我没你想得那么受欢迎!”
说起这个皇甫玹更是郁闷成内伤,“不说那些个,你现在都敢往府里带男人回来,让我怎么相信你?”
水云槿眉梢一挑,男人?然后忽然想起明离琛,“皇甫玹,他还是个孩子!”
“就算是孩子也是个公的!”皇甫玹皱眉纠正道。
水云槿彻底无语,挣了他的手臂准备起身,脚刚落地,她身子一软,人就要往地上栽去,皇甫玹伸手一捞,将她拉入自己怀里,神色愉悦,“都睡了一日,还没缓过来。”
水云槿没好气地哼了声,“等下辈子我也把你折腾得翻过来倒过去的几十遍,看你还笑得出来!”
“那我等着,不过这辈子你只能被我折腾了!”皇甫玹浓浓魅惑的声音带着前所未的欢快舒畅,如那欢快的溪流潺潺激流。
水云槿受不住这人的得意,猛地翻了个白眼,挣开他的怀抱想离他远点。
“天色己晚,又该睡了,你想去哪?”皇甫玹的好心情似乎怎么都收不住。
“要睡你自己睡,我要去窗户那边吹风。”水云槿才不会这么早跟这么个不知顾忌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绝对是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皇甫玹笑了笑,打横抱起水云槿走向窗边,他将水云槿轻轻放在窗台上,自己从身后抱住她。
此时月色朦胧,漆黑的苍穹点点生辉的星辰,显得格外耀眼,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远处的湖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夏夜的风徐徐吹来,格外清新,带着沁人的凉爽!
“你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水云槿遥望着天边的明月,小脸柔和泛着晶莹。
皇甫玹摇头,满眼宠溺柔柔地黏在水云槿脸上。
“据说每年七月七,只要你仰望群星闪烁的夜空,就能看到银河两岸有两颗遥遥相对的亮星,它们就是织女星和牛郎星,他们一年只能在那一天相会,除了那天他们只能遥遥相望,相见而不能相亲,却情比金坚,至死不渝,连喜鹊都感动为他们搭桥使其可以团聚,后来他们的爱情被世人流传,经久不绝,是不是很美!”水云槿笑着。
“傻!”皇甫玹只给出了一个字。
“你不觉得这样的爱情很难得?”水云槿回头看着他。
“一年只能见一次,那样还算什么爱,若是真爱必定不舍得她离开自己一步,若换了我,开天劈地也要握住你的手,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若逆我,我便与天斗!”皇甫玹低低的声音带着坚定不移,有种气盖山河的味道。
水云槿笑了,笑得那样满足,那样情难自控,她的男人果然与众不同,这番话胜过世间万千情话!
没错,织女和牛郎有自己的爱情,而她和皇甫玹同样也有着不一样的爱情,他们的爱情是并肩携手,不求世人流传,更不求凄美动人,只愿生生世世结为夫妻,不离不弃!
半晌,皇甫玹忽然叹道:“乞巧节快到了,槿儿可是连个荷包都没送过给我!”
水云槿顿时有些气弱,她好像忘记了要给他绣个荷包,回身抱住他笑道:“离乞巧节还有些时日呢,这次不会忘了!”“好!”皇甫玹扬眉笑了笑,“夜深了,睡吧。”
水云槿小脸一皱,有些纠结,她双眸清澈如溪,眸光流转间顾盼生辉,在薄纱似的月光下更似盈盈秋水明净透亮,“那今晚你不许再累我,等我缓缓再……”
“这个……”皇甫玹眉梢微挑,似乎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