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闭着眼睛乖顺地躺在皇甫玹结实的胸膛上,声音含着淡淡笑意,“你的醋意能淹死我,我哪还敢放在心上!”
“我会吃他的醋!”皇甫玹冷哼了声,继而声音微沉,他会吃凌肖尧的醋,笑话,他就是见不得凌肖尧总围着他的女人,这样怎么可能算吃醋?顶多就是想拍飞他,飞得越远越好!
不过真的不算吗!
听着皇甫玹傲骄不满的口吻,水云槿哑然失笑,“好吧,你不吃醋,你是整个人泡在醋坛子里三天三夜,沿街十里都能闻到醋味的醋公子!”
“小女人,找打!”皇甫玹脸色骤黑,他只听过醋娘子,从来没听过还有醋公子!
“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吓唬我没用!”水云槿得意洋洋的勾着嘴角,虽然一直闭着眼睛,可那清丽的眉目含着飞扬的笑意依然灼灼。
“看来我还真治不住你了……”皇甫玹无奈的声音微微拉长。
“哈哈哈…我要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水云槿笑声愉悦,那得意的小脸堪比七月的娇阳,明媚而璀璨。
“那我只能用最后一招了!”皇甫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什么最后一招?”水云槿依然没感觉到危险来临。
皇甫玹好心地凑近水云槿白玉般的耳朵,声音低低近乎喃语,“能让你求饶的最后一招……”
“流氓,不正经,黑心……”水云槿捶了皇甫玹一下,就欲起身,她还没站起来,纤腰又被扯了回去,皇甫玹贴了上来,“原来槿儿比我还急……”
“少胡说,我是急着离你远点!”水云槿愤愤地啐了声。
“都一样,急就行!”皇甫玹抱着水云槿掀帘走出车厢。
水云槿无语,什么都一样,她和他说的急是一个意思吗?这人魔怔了吧!
“此急非彼急,你不能沦为一谈……”
可惜水云槿话还没说完,皇甫玹已经抱住她飞身而起,他身形极快,轻功绝顶,不过一瞬就己消失在天边,风中传来水云槿渐行渐远的声音。
两人直接落在水榭三楼的窗子里。
水云槿还没站稳,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皇甫玹压在了内室的大床上。
“你这是…这是…亏了你轻功好,倒用不着怎么急!”水云槿没好气地挖苦了声。
“那倒是,怎么能让槿儿等着呢!”皇甫玹声音含着愉悦,清华的眉眼似淬了细碎的光芒。
水云槿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等你个头,满口胡言乱语!”
“为夫自然比不得槿儿满口生香,让我总想一尝再尝……”皇甫玹声音忽然变得低哑,俯身含住两片微肿红润的唇瓣,细细辗压,柔柔缠绵,这一吻不同于马车上的急切狂热,而是柔到水云槿心尖上,让她再无力分神,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己想不起。
她想着这样的吻太神奇太美妙,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比不得这样撩人温柔缱蜷的带着浓浓相思爱意的吻,这样的人儿更让她心头柔软,他的狂乱,他的激情,他的柔情,他的醋劲,他的一切,全部都是她的,让她怎能不爱,爱早己深埋入骨!
情到浓时,情意涓涌,衣衫顺着床沿滑落在地,黑白相间,浅色幔帐里温香软玉,美人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