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玹看着这样的人儿,清华眉眼,俱是浓浓笑意,“怎么自己就回来了?不等我去接你!”
“回自己家,想回就回了!”水云槿温柔笑道。
“槿儿说的是,这里是你的家!”皇甫玹瞬间眉眼飞扬。
两人站在云阁水榭外,水云槿忽然顿住。
“怎么了?”皇甫玹问道。
“想多看两眼,许久没见了。”水云槿轻声说着。
“槿儿,以后我们还有一辈子,这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总之我再不让你离开我身边!”皇甫玹忽然伸手抱住水云槿,手臂收紧,似要将她嵌入骨血。
“好!”水云槿忽然笑出了声。
皇甫玹手臂松开,忽然打横将水云槿抱起,脚下不紧不慢地朝着水榭而去。
内室里什么都没变,那晚她换下来的寝衣还摆在软榻上,一切都没变。
“这房子里都是你的气息,如今我终于明白我不在时,你为何会睡不下去!”皇甫玹从身后抱住水云槿,声音低哑着。
“那今晚看来你要失眠了!”水云槿抿着嘴偷笑。
“不许走!”皇甫玹顿时黑脸,话落他听着水云槿揶榆一笑,才知被她戏耍了,手中一转,将水云槿转了过来,又在瞬间将她抛了起来,水云槿顿时惊呼,皇甫玹笑着伸手将她接住,在半空中转动。
水云槿也才记起他出京那晚说过,等他回来,再次将她捧在手心举起来的话,她嘴角笑意蔓开,如莺啼般悦耳的声音飘荡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皇甫玹忽然收手,天旋地转中,水云槿已经被他压在大床上,凌乱狂热的吻如狂风骤雨袭来,衣衫尽解间,只听得水云槿细若蚊蝇的声音传出,“我要沐浴,身上的油烟味这么重,你也亲得下去……”
“分明是香的,是我最喜欢的味道!”皇甫玹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传出。
“不行,我要去沐浴……”水云槿娇软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这女人,真是磨人!”皇甫玹喘了声,须臾,就听得他起身的声音,紧接着他抱着水云槿去了暗室。
澜王府外,水云槿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跟在暗处的人紧跟而去。
而马车却没有回侯府,而是赶着天黑出城,暗处的人虽然觉得诧异,却没有怀疑,紧跟其后。
翌日,天蒙蒙亮,幽静的内室里,两个如玉的人儿相拥而眠,他们不过才刚刚睡了半个时辰。
水云槿听到外面响起鸟叫声,猛地睁开眼睛,昨夜的一幕尽数出现在眼前,这一夜她放纵自己,任由皇甫玹的爱意将她吞噬淹没,天快亮时,她却一直没有入睡,若换了往日,她肯定累得手指都不想抬一下,如今却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轻轻抬头,看着熟睡中的皇甫玹,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抚上他如诗如画的容颜,半晌,她将丝被盖好,毫不拖泥带水地下了床,穿戴好一切,没有再看大床上的人一眼,毅然决然地出了房门。
水榭青竹林边,紫霞等在那里,“小姐,云阁水榭的暗卫都让人支开了,咱们必须赶紧离开。”
水云槿点头,“凌肖尧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