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你真的没偷听我电话?
“咳咳!”严厉假模假样咳嗽两声,意有所指的说:“话说多了,口有点干。”
这一刻,沈穆特有眼色,立刻起身倒了一杯水端到他手上,恭敬的很。
严厉小酌一口,道:“你把嫂子和你说的话挑些能说的和我说,我给你对症下药。”
沈穆在丢人和媳妇之间徘徊,最后还是选择了媳妇。
听完他的叙述,严厉决定一条一条给他分析,务必要让他吃透学会了:“首先,嫂子肯定相信你在外面没人,这点你不用担心。”
沈穆偷偷摸摸做着笔记,谨慎发问:“你确定?”他媳妇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了,真的没事吗?
他有点慌。
“你不了解女人。”严厉接着给他分析:“根据你的描述,嫂子应该是个暴脾气,她们这一类人要是真觉得你外面有人了,绝不会在电话和你瞎扯,直接杀到军营来剁了你。”
别说,看他媳妇那架势,能干出这事。
“你没听出她话里最重要的一点,你不往家里打电话、写信,这表明什么?”严格问他。
沈穆:“她缺钱了。”
我缺你个榆木脑袋,他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这种人会有老婆。
“说明嫂子想你了,想叫你给她打电话,给她写情书。”严厉玩味的看向他:“情书,你知道怎么写吗?”
“什么情书?”一道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周师长推开门走进来。
沈穆有点难以启齿,严厉兴致勃勃道:“周师长,老沈想给他媳妇写情书,他不会写,我在教他。”
周师长很嫌弃严厉,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你说一个三十好几的人没媳妇没孩子,像什么样子,害得他被人耻笑手底下的人全是找不到媳妇的大老粗,一天天见到他就堵得慌。
“他老光棍一个,懂什么?他还没我懂得多,怎么不问我?”想他当年追艳艳的时候,那也是手段百出,轰轰烈烈的,山上的花差点被他薅秃了。
严厉不同意了,你想捧自己就捧嘛,他没意见,为什么要踩他一脚:“我是光棍没错,但是不老。”男人致死是少年,谁也不能说他老。
周师长不理严厉,全心全意指导沈穆:“你光打电话、写信是不够的,你要来点实际的。”
沈穆:“实际?”
周师长给他举例子:“就像你嫂子,我上次去开会,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条围巾,快到夏天了也舍不得摘,那一段时间对我是真的好,只要是合理的要求她都会满足。”
说起礼物,严厉问沈穆:“你上次买的手表没给嫂子寄回去?”
沈穆摇头,买了手表还没来得及寄回去,就有紧急任务,一直到昨天才回来,没时间去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