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冷笑连连，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你？你知道我去过多少家神殿吗？见过多少个高级牧师吗？我甚至把我一辈子赚的金币送给了一位红衣大主教，连他都救不好我的弟弟，你又凭什么可以？”
“你能欺骗团长，但欺骗不了我！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懂牧师！”
提到自己可怜的弟弟，杰克就像是炸了毛的老虎，眼珠子里都泛起了血丝，他死死盯着王晖。王晖依然满脸笑意，风轻云淡：“如果我治得好呢？总要试一试，反正我的治疗，一般都免费。”
“万一你故意借着治疗的名义，要杀我的弟弟呢！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牧师了！”
杰克的话越来越过激，团长艾伦实在听不下去了，可王晖的话比他更快：“我们可以签订神契，在神明的见证下，我愿意承担任何违约的后果。”
这是王晖早就想做的测试了，他已经知道自己不受到恶魔契约的束缚，他更想知道自己是否会受到神契的束缚与窥探，如果能确认这一点，他就可以以此推断出天空协议的规则约束对自己有多大的效力，这取决于他在接下来的地下城建设中，可以采取多大力度的作弊手段。
什么？
你说万一被神明从神契中发现王晖身为恶魔的身份怎么办？
跑呗。
跑之前销毁神契内容，摧毁物证，神明没证据，还能跑进地下城找他算账吗？王晖可不介意跟某位神大战一场，试试自己实力恢复的如何了。
这件事情的收益与价值远远高于风险，王晖很想试试。
但杰克不接他的话，反倒是闷声闷气的开口：“我是无信者。”
“哦？”
王晖愣住了，没有信仰的战士，这才里斯比亚大陆与异教徒无异，是个典型的异类，会受到各大神殿的排斥，甚至会遇到极端信仰者的追杀。
王晖看了一眼杰克，又看了一眼团长艾伦，他看着艾伦嘴角的苦笑，明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