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南秋告诫。
“我知道!我只要练到十米二十米就可以了!”李念召对自己的期待很低。
“那就跟我来吧。”
南秋领他,先找大蒋,要了一间空房间,做一个箭靶,让李念召开练。
初学者,没什么好教的,姿势摆正确,先开始射。
教学教学,教的是理论,没有实践的理论就是空谈,先让他积累积累实践经验。
下楼回到家,已是傍晚。
今天,吃蛋炒饭,用中午的剩饭炒的。
云霏霏给南秋端上菜,眼不向他看,话不同他说,他成了克苏鲁神话里的不可直视。
南秋已经有了经验,小老婆大大咧咧,记仇有时限,时限很短,今晚睡一觉,明天就能恢复往常。
他没去刺激云霏霏,平静吃完,抱着云可可,进屋看视频。
不出一个小时,云霏霏开门进来,趴在床上,南秋身侧。
“你们在家,万一遇到了危险,就躲入这个房间来。”南秋趁机叮嘱,“这个房间的窗户和门,我都换了特制的,强度堪比水泥墙。”
云霏霏心一暖,这男人虽然越来越坏了,但依旧很关心她们姐妹。
她好奇,南秋是怎么换了窗户和门,但她没有问。
“嗯。”她面朝墙壁,好像这一声,是和墙在说话。
南秋探手,摸摸她的脸,合上了平板。
“睡觉!”
黑暗中,南秋闭上了眼睛,云霏霏扭头,看身侧的男人。
想到下午的事情,她的脸热了,好在一片黑,南秋眼闭着,瞧不见。
她捂住脸颊,强迫自己赶快入睡。
思想大约永远处于叛逆期,永远喜欢唱反调,云霏霏越不想去想,越想得多,越想得细。
忤逆的思想不满足于场景重现,这太简单,太缺乏创作成份,它添了艺术加工,添了曲折情节。
不行,那样不可以。
孩子取个贱名吧,贱名好养活。
猛然清醒,她轻轻拍拍脸,和自己说:
云霏霏啊云霏霏,你看看你都想了些什么,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
思想甩锅:都是南秋的错,如果他一步到位,把全部事情都做了,不就没了艺术加工,没了添油加醋的空隙?
云霏霏觉得很有道理,她侧躺,目光充满怨念,看着南舟,直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