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也不理他,转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朱达说道:“你走吧!”
朱达叹了口气摇摇头,居然真的就这么离开了。金发青年并没有阻拦,他对付的目标只有庄严,也只盯着庄严。
要知道,在堡垒里面是严禁私人武力的。
朱达离开的同时,呜呜的警笛声迅速地由远及近在围观的人群外停了下来,几名执法者分开人群来到了几人前面。
“长官,你们可终于来了!”金毛抱着红毛扑到一名执法者前面哭嚎道:“长官,你看看我的弟弟别人打成什么了,我要告他,告他蓄意伤害!”
他一手指着庄严,满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看得庄严摸了摸鼻子笑嘻嘻。
下面的事情很简单了,庄严被铐上银镯子和金毛几人乘坐公费车回执法部录口供。
红毛则直接送往医院——其实也没有这个必要,庄严下手很有分寸,那个小子表面上看去挺惨事实上不过是些皮外伤,在救护车上用止血药喷了喷就差不多没事了。
不过医院嘛,平时小小的感冒都要给你拍张ct照个x光,更何况脑袋开瓢,少不了来个核磁共振、全身扫描外加脑电波、心电图,不再开个千把万把的药那能叫医院吗?
………
“姓名,年龄,什么职业,在哪里工作…”
一连串程式化的问题毫无新意可言,庄严虽然没有自己对别人询问过类似的问题,但总也听过不少,要不是问话的人是个美女,他早就睡着了。
出乎意料的是,在审讯室负责询问他的不是带他来的两个执法者,而是一名美丽惊人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