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瓛不知道错在哪了,用下跪替代语言。
老朱手指摩挲着玉佩,“虞”字被挡,露出了“…王”、“怀”字样。
没错,这是王怀暂时给阿标的贴身玉佩。
阿标关心儿子朱允熥,发了回来,暂时给儿子戴。
蒋瓛大惊失色。
“这……这是王怀道长的玉佩?!”
老朱毫不掩饰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全映在表情上。
“什么王怀,他是朱雄英!什么道长,他是咱太孙!”
“算球,欺君、坑爹、骗爷,按凌迟算板子吧!”
“加王怀小子——也是雄英孙子,三千六百板子!”
“总共多少板子了?”
蒋瓛听罢,心想,你们爷孙这么会玩的吗,脸色像吃了苦瓜回应。
“陛下,总共,总共四千四百板子了。”
“嗯,还不够,这玉符,缝起来,给允熥戴着。”
“是,陛下……”
“以后去秦淮楼的事,不用禀报。”
“是,陛下!”
……
昭君塞。
大敌当前。
最能打的顾倾倾,本来一直住在王怀大车上,昨天突然不告而别了……
只剩特种兵严阵以待,等起辇谷村民队伍到来。
王怀起辇谷之行的经历,除了和海吉水底不可描述,其他没有隐瞒阿标,和盘托出。
阿标是明白人。
“除了起辇谷村民,要解的还有蛊毒,还有梁王的咒,你居然还惹来三千铁木真铁骑?”
王怀从容一笑。
“正好练练兵,我连格桑郡主窗户都不爬了,还不快点取来骨经,破掉咒语?”
阿标直呼胆肥,将大宝法权杖取出的骨经,和王怀翻来覆去琢磨,一时间也找不出破解的方法。
突突突……
火铳声忽然传来!
“如果是我,就不会大白天来撞枪口,难道村民和铁骑合兵了?”
阿标虽然惊讶,倒是没被吓到,有君王气度。
王怀精气神提起,感应无限扩远,心里已经有底了。
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一声沉喝。
“三宝,生擒来人,阉了算球!”
“别,别,我是段仁,你们都那么变态的吗?啊!”
段仁慌张的声音转来,最后没了声息。
王怀暗呼,玩大了,马三宝不会那么快下手阉掉吧?
须臾。
马三宝提了段仁,气喘吁吁回来。
还好,段仁身上没血迹,只是晕了。
“麻痹,这人进来没说话,一个个营帐钻,追他半天了!”
“连火铳都打不中他,被老大一声吼,他吓到脸发白,才被我趁机敲晕。”
马三宝汇报完毕,将段仁扔下。
王怀微微一笑。
“他是来找我的,要是出招,恐怕你身上完好,衣服也到处窟窿眼。”
马三宝一脸不服。
“我轻功虽然赶不上他,要不是老大说生擒,又劝我少用绣花针,他身上的针眼也不会少!”
段仁的身世来历,王怀解释了一下,连回来遇到北吴王铁骑时,他的表现也说出。
阿标直呼是个人才!
马三宝仍然有点不服气。
王怀心中一动,似笑非笑开口。
“三宝,你只要做一件事,保证他以后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