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又一遍遍反驳自己,你自己都醉过两次,别人为什么不能试错?或许她根本不是这样的,只是醉后无法控制自己,正如你当初一样。
如果你不帮她,你敢想象今晚上可能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吗?
的确,我不敢想象。
啪!我拍下筷子,径直朝着那边走去,二地叹了口气,跟在了我身后。
“一二三,二十!”
我伸出手,一把从侧面提溜住了许大雷的领子。
“就那么爱喝?你看你还有个女人样吗?”我那已经极力克制的近乎咆哮的声音,压住了周围的吵闹,酒桌上,几个小男生看了我一眼,低下头。
“你们就是这么当她朋友的吗?还是说你们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把一个女生灌成这样,很有成就感吗?”
许大雷醉眼朦胧,扭过头,那双眼看着通红,嘴里带着浓浓的酒味。
“你谁……啊~嗝,要~嗝~你管。”
我没理会她,揪着领子就往外走,那桌上,几个人盯着我们离开,但却没有一个人起身。
直到走出了小吃街,许大雷已经晕过去了,大半个身子靠在我身上,几乎是被我架着走的,好在她不重,可体重再轻,醉酒后搀扶也是一件苦力活。
“刚才慌不慌?”
二地微微一笑,吐着烟,“我到现在心里还在紧张,好悬脚没打颤颤。”
“我估摸着那群小屁孩是把我当成了他哥或者亲人长辈之类的了。”酒桌边上,那话虽然没斟酌过,但现在想来,似乎误打误撞,造成了某种误会,以至于这般顺利,将她弄了出来。
“我猜也是这样,现在怎么办?”
“回酒店吧,反正也没什么胃口了,点外卖吧。”
路上,许大雷嗷呜一声,混合着啤酒,给我们展示了她的晚餐菜系,我强忍着恶心,从她兜里掏出一包纸,简单给她擦了擦。
回到酒店,剥掉她那身沾满了烧烤油渍和呕吐物的外套,没什么心情看她的半果体,一把将其丢到床上,又拿了温毛巾,给她擦了一遍。
‘白色蕾丝,还有点俏皮和性感。’
‘草,我踏马在想什么。’
让她起身漱口,她拿着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