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无力辩驳,也不想辩驳。
死过人的房子不干净了,房东咒骂着我们一家,将他们的东西都扔了出来,把我也赶了出来。
“我真是倒了血霉了,碰到你们这么一家人,滚!赶紧给我滚,要不是你还小,我非让你赔偿我的损失不可。”房东太太晦气地对着他站的地方吐了一口唾沫。
“别再让我看见你,丧门星。”
我沉默无声地捡起和妈妈的东西,至于那个男人的,全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我拿着行李,在公园的长椅上,落了户,洗漱在公共厕所里,吃饭用妈妈去世前,手里仅剩的钱。
碰到熟人总会指指点点着,不是说我是小偷,就是叫我shā • rén犯的儿子。
只有妈妈打零工那里的老板娘,同情我,给了点手工活让我做着,钱不算多,足够我吃个饭吧。
后来我去看过那个男人一次,他看见我很激动,让我给他存点钱,他在里面生活,没有钱过得很不好。
听到这里我笑了,在他震惊的眼神中,我对着他说出了最恶毒的话语,“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
你不会以为,在我心里,你是我的父亲吧?不,我日日夜夜都想半夜了结了你。
我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会觉得我单纯,老实,听话的呢?
我跟你一样,都是坏种。
好好改造吧,若是觉得苦,那就去死吧,我不会再来看你了。”
在陈文学恶毒的咒骂声我转身离去,而他也被警察给控制着送回了牢房。
…………
离开监狱后,我的心情并没有多好,烦闷的我有一次酩酊大醉。
走在江边,吹着风,其实我本来不会失足的,只是我当时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