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政沉默了一会,面无表情地看着胡亥,“你在质问我?你在要求种番薯?”
“儿不敢!儿没有。”
胡亥心中的那一点嫉愤,在看到嬴政冷下脸的瞬间烟消云散,他语气很是惊慌,“父皇别生儿的气。儿只是觉得,阿婴能做的,儿也可……”
“若是张婴。必会答,要种。”
胡亥:……
嬴政垂下眉,看胡亥脸上一脸灰败,脸上闪过一抹无可奈何,仿佛看到某条哈士奇各种申诉要求当军犬,却在面对危机训练的第一关就抱头鼠窜。
“胡亥,你也有长处,嗯……”
嬴政说到一半卡词了,仔细想了想,然后换了个话题,“阿婴与你不同。你莫要盲目与他比较,且去玩吧。”
胡亥心有不甘,但此刻乖顺地点头,行礼退出大殿。
即将退出宫殿前,胡亥下意识地回首一看,恰好看见扶苏长兄从另一侧走了进来,他正准备与扶苏打招呼,却从长公子嘴里听到阿婴的名字。
胡亥声音一窒,他藏在殿门后听了一会,直到他腿脚发麻,殿内依旧三句话不离张婴。
胡亥拉直了唇线,大幅度挥动手臂向着外面冲去,跑了约莫数百米忽然看到胖乎乎的矮冬瓜。
“阿兄兄!阿兄兄!”
公子如桥垫着脚,伸出手挥了挥。
“你怎么在这,不是说好在南水殿?”胡亥嫌弃公子如桥的自作主张,忍不住迁怒道。
“可阿兄兄,我想早点见到你呀。”
胡亥闻言身形一顿,有点被这话恶心到,但看到对方真诚的模样,心中又有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