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刘邦封为鸣雌亭侯。①
比衔玉而生,最后在书中却遁入空门的贾宝玉牛皮多了!说到这里,病友还不忘吐槽一句,肯定是高鹗乱续写,曹爹不可能这么安排!
……
回忆至此,张婴一下来了兴趣。
他伸手碰到对方嫩嫩的脸,他刚准备掐了一把,对方突兀地睁开双眸,张婴莫名有种做错事的尴尬,对方双眸一眨不眨,定定地看着他。
周围跳大神的声音似乎停下,没人说话,里屋安静得仿佛时间禁止。
片刻后,对方忽然“咯咯”笑了一声。
周围也随之响起吁气的声音,好像许莫负笑了是什么不得了的大好事一样。
张婴见对方笑得可爱,忍不住下手捏了一把。
许莫负嘴巴一瘪,眼泪瞬间盈满眼眶。
她仿佛是大人们心情的晴雨表,表情一变,周围大人也跟着骚动起来。
“糟了,怎的又笑又哭。不是说笑才好吗?”
“莫非突生变故?等等,到底是对谁哭啊?不会是对我吧!”
“要不继续跳舞,请神去去晦气!”
……
张婴见周围大人手忙脚乱,难免心虚了一秒。
又见跳大神的大汉们又摆好造型,他连忙对许莫负各种做鬼脸,没一会许莫负被逗得“咯咯”直笑,笑了一会就打起哈欠。
张婴也没控制住本能,跟着打了个哈欠。
抱手站在不远处的公子高见许莫负哭也跟着担忧了一下,但很快兴奋地扯住公子寒:“三弟!他醒了,他醒了!”
公子寒却表情有些恍惚,心不在焉道:“哦。”
“三弟?你也是听到那个传言在担忧吗?”
“嗯?”
公子寒却摇了摇头,“何也?”
公子高想了想,补充道:“就是这许负出生之时,天降异象,百日就可以开口说话。后来许多人争相去见她,发现更神奇的事,若是她对着的笑的人,回家后事事顺遂。若是哭对的,那人回家后事事倒霉。
对了,你说这又哭又笑的,阿婴是好了还是没好。①”
公子寒身体一颤,道:“许莫负,真,这么神奇?你没骗我?”
“当然!许莫负是许县令的女儿,那一片的都是人证。”
“好!”
公子寒之前并不是因为许莫负心慌,而是从他目前查到的线索来看,不管是被利用还是蛊惑,他阿母可能真的脱不了干系。
公子寒目前在心中抉择,要不要走出壮士断腕那一步。试试交给天吧!
他深吸一口气,踌躇片刻后,主动出现在许莫负和张婴面前。肃穆的脸上忽然挤出了一抹笑容。
张婴嘴角一抽,不知公子寒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许莫负直直地瞅了一会,忽然,“哇”的哭出声,眼泪“哗啦”流出来。
公子寒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赌一把也不行吗?他拳头捏得紧紧的,咬牙地伸过来手,道:“你再仔细看看,你为何要哭,你笑一笑!”
张婴咯噔一下。
公子寒不会是照顾了他这么几天,把自己搞抑郁变态了吧。
他下意识挡住对方的手指,同时扯了扯许莫负。
也是神奇。
他就是这么一挡,一扯,许莫负瞅瞅公子寒,又瞅瞅张婴,忽然又“咯咯”笑出声。
在这一瞬间,张婴明显的感觉到公子寒身体停顿了。
他回头,发现对方目光发直好像陷入什么思考,很快对方松开手,踌躇片刻,仿佛下了一个决心,转身快步离开。
张婴:?
……
……
等张婴再次睁开眼,祈福的大巫还在,但躺在他身侧的许莫负却不见了。
张婴有些遗憾,但也不觉得奇怪。
毕竟还是个小宝宝,早日回家才是好事。
再之后的数日,张婴在内殿待腻了。
他说他想要出去过年,张女官为难地告诉他,腊月祭已过。
他找借口锻炼身体要出宫,内侍们争前恐后地跪在地上,宁可就这样给他当马骑,也不敢让他亲自走出宫殿前坪。
张婴嘴角抽抽,坐叔父的肩膀那是亲子互动,坐内侍在宫殿外走,像什么样子,他还没那么无聊。
左想右想,张婴为了合理出宫,连想读书明智的理由都用出来。
结果就是,扶苏每日从和他说山野趣事,变成和他分析《吕氏春秋》。
嬴政则每日会在他的住所办公两个时辰,在他批改简牍时会先让赵文通读一遍,嬴政他也先用声音回复批改内容,最后再在竹简上批改。
张婴:……
又是一日,张婴已经无聊得要在宫殿发霉了。
自由摆烂和被迫躺平,感受真的完全不一样啊啊啊!
就在这时,宫殿门口忽然出来推拿、碰撞等激烈的声音。
“高公子!高公子等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高公子请不要硬闯,请禀报陛下后再……”
“高公子,你不要……”
……
内殿正门没有关,所以张婴一扭头,就能看见宽阔的前坪。
他愕然发现一贯喜欢做风流狂士打扮的公子高,今日居然穿着一身软甲,身姿英武地向他冲过来。
要不是对方满脸气喘吁吁,神色只是担忧,手上也没带武器,只怕张婴会在第一时间选择拔腿就会跑。
“婴小郎君。”
公子高小跑到他面前,忽然将身上的软甲给脱了,简直是帅不过三秒,他道,“太沉了。呼,呼……拜托,拜托你一件事可行?”
“啊?”
“借身体一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