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还以为嬴政要用这位的励志人生,告诫他为人做事的道理,没想到嬴政却叹了口气,道:“齐桓公临死前昏庸,不听管仲的劝告,一昧重用任用易牙、竖刁、开方等奸臣。
以至于晚年被困深宫,政令出不了宫,矫诏却被奸臣用得有模有样!阿婴,要如何避免沦落至此呢?”
张婴听得头皮发麻!
仲父你听听你问的什么问题!
这题目超纲了啊!
他保持沉默,嬴政过了会道:“阿婴?为何不说话。”
“啊这……”张婴无语地看向嬴政,因为这题摆明的“多说多错,不说不错”。但他忽然想到了九原扶苏,想到矫诏自杀,一时间灵机一动,仲父难道意识到什么?
但不可能……
张婴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这个可笑的猜测删除,眼珠一转,点头道,“仲父,我想不到如何避免,但我大概猜测是齐桓公没能及时立太子,才导致晚年生活不幸。”
嬴政眼眸一眯,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婴,半晌,才道:“哦?说。”
“正因为没立太子,奸臣们才敢狐假虎威,挑拨众多公子,那些公子为了继承王位便也不敢随意得罪奸臣。若是齐桓公早早立下太子,那些奸臣必须讨好齐桓公和继位者,满脑子都是如何在政权交替中保住权势,甚至需要借用齐桓公的余威震慑太子,又怎么敢欺负暮年的齐桓公。”
张婴越说越觉得齐桓公的很多背景条件,与嬴政真的有些神似,“奸臣挑拨,众多儿子争权夺利,导致齐国大乱,最后衰落。”
嬴政似笑非笑地看向张婴,冷不丁道:“所以你想让朕将扶苏调回来。”
张婴嘿嘿一笑,只道:“长公子主持大局,谁敢欺上瞒下。”
嬴政却没笑。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了一秒,很快又恢复过来,摇了摇头道:“罢了。”
张婴:???
“阿婴,你即刻随我回咸阳。”
嬴政忽然起身,似是想通了什么摸了摸张婴的小脑袋,声音待着点淡淡的漠然,“他想待在九原,就让他好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