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休息室,白摇光正在卸妆,迟敕立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化妆品逐渐被卸掉露出她本来的样貌,清纯被卸掉,她眉眼的漫不经心显现出来。
她专心的卸妆,视线从镜子里望像迟敕,迟敕正在微微垂着头看手机,大概是工作信息他有些眉头不展。
白摇光跳起眉头,转动了椅子转过来,“迟老师,我一会儿有约。”
迟敕大概要说话,但是眉眼一动想到了什么后平静了下来,“我送你。”
白摇光拒绝,“不用。”
迟敕倒是没有沉默多久,反而扬起眉眼看着她,“你是故意的?”
室内很安静,白摇光拆掉头发,将自己的公主切完全露出来,这下她最后的一丝清纯干净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什么叫故意不故意。”她弯起唇角笑了一下。
“我不会结婚的,”白摇光好似第一次正面回应,她正了正神色,“别等我了。”
迟敕俯身靠近她,她这张脸完美无瑕,“拿我当工具人?”
“对。”白摇光欣然承认,她眯起眼睛,好似留恋般的,视线好似爱人的抚摸,一一划过迟敕的脸庞。最后她吐出一句话,“拿录音威胁你的时候,不知就该知道了吗?”
迟敕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他只是就这样盯着白摇光那张脸,“没事,我欣赏你那份胆量。”随后他便笑了,这个笑第一次让白摇光有些读不懂,不过她也并不在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罢,他上捏住她的下巴,“初生的牛犊,总想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并着那份野心。
迟敕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不甘于一方小天地,所以总也不情愿安定下来。
白摇光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他一吻封唇,即便是在这样的场景,他咬她的唇瓣却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心里价计较她明天还有戏要拍。
年长者吻技到底比一些小年轻好上太多,如果只顾着rou体yu望,白摇光无疑是喜欢迟敕这一款的,但她奔波于工作,难免想追求一些热情且单纯的事物。
比如连以非,绪子臣纵然也好,但他太有心计,目的不单纯。
说一千道一万,总归是连以非目前在白摇光这里有新鲜感。
好巧不巧,连以非进来就撞见了这一幕。
半小时后,驱车的路上,连以非气的一言不发,像一头生闷气的小牛,说是生气其实也想要一个解释,但是白摇光好像没有要说的意思,逐渐的他的情绪就从生气变成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