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亭瞳和【织田作之助】的关系几乎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而他再也无法安心地在易感期向自己的半身露出软肋。
他的本能会记得,他的心忘不掉——【织田作之助】,也可能会成为那把刺伤他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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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吻,那是他尚未成熟时犯下的错误,一个错误就把他与半身的关系推到了不可逆转的程度。
那只微颤微潮的手终于缓缓伸向了他,是【织田作之助】所熟悉的左手,手腕连着半个手掌被绷带包裹,掌心潮湿,而指尖因为过高的体温泛着微粉,现在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茧,依旧是好看的。
在【织田作之助】眼中,太宰亭瞳永远都是好看的,哪里都是好看的。
那只手伸到了他的颈侧,慢而生疏,然后他听到“滴”的一声,指纹锁解开的声音,已经看不清眼前事物的亭瞳根据自己模糊的记忆摸索着解下了那只chocker。
颈后常年被掩藏在chocker下的皮肤细腻洁白,是alpha腺体所在,此时微微红肿——那只手扔开了chocker,就这样直接摸了上来——他整个人都和手一起凑了过来。
而【织田作之助】任由青年动作,只是幅度极小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只被无情扔下的chocker。
另一只手仍拢着颈后的碎发,为了更好地在青年面前露出alpha最脆弱的地方。
他安静地垂着头,即使因为神志昏沉的亭瞳不知轻重的动作感到疼痛也没有半点闪躲,甚至还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方便亭瞳用力。
这个时候他却不像一头美丽凶戾的兽了,而是像一只自愿献祭的羔羊,虔诚温驯地将自己奉上神明的餐桌。
指尖反复摩挲着颈后那一片红肿,那个人像是克服了自己的本能,又或者是终于确定了目标的位置,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传来,那具灼热的身体越发贴近。
青年顺着他的动作把头埋入他颈间,像一只青涩的幼兽,生疏而茫然,厮磨着寻找解渴之物,本能的谨慎让他控制了动作的幅度,但小动作间碎发在颈间带出痒意,对【织田作之助】反倒成了一种折磨。
终于,同样灼热的唇慢慢贴上了他的后颈,湿热的吐息让那片敏感的皮肤泛起潮意,【织田作之助】微微抖了一下,他感知到那人尖锐的齿尖正压在他的腺体上摩挲。
身为alpha却以这样被动的姿态被触碰腺体,几乎类似被侵犯的感觉让【织田作之助】身体灵魂都升起一种难以言述的抗拒——但那个人是太宰亭瞳。
被易感期折磨着的青年似乎连长发都散发着热气,那蛇一般缠绵的拥抱混着细密散乱的发丝严丝合缝,竟像一座为他量身定制的囚笼。
【织田作之助】无力挣脱,也不想挣脱。
他将使用他。
他将食用他。
太宰亭瞳终于咬了下去,齿尖嵌入敏感的腺体,直觉疯狂叫嚣着抗拒——而男人叹息般长长呼出一口气,颤抖着手拢住一缕散落的鸦黑长发——将它按在了自己滚烫的心口。
“……瞳瞳。”
终于等到某个想要的结果,他像是在叹息,又或者呻-吟。
念出那个名字时如此珍重,仿佛生怕它会因此磨损。
但他心中的人永远不会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