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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他为自己戴上项圈,妄想(1 / 4)

第二十四章

信息素会引导易感期乃至发情,扰乱社会秩序,所以也理所当然地需要限制,abo世界的科技自然发展出了抑制易感期信息素相关的技术,以此满足不同的需求。

抑制环和抑制药物日常使用,抑制剂在易感期使用,基本可以保证正常生活。

亭瞳因为体质问题基本不需要使用抑制产品,他身上的绷带已经足够应付大多数情况了,极少数意外他本人就能处理,起码目前他还没有遇到过无法控制的情况。

但与亭瞳不同,【织田】身为一个正常的alpha,当然是需要这类限制的,而他脖子上的chocker,其实是特质的、alpha专用的抑制环。

抑制环的初代技术来自实验室,功能类似当初植入亭瞳左手的舒缓剂,区别在于一个是体外一个是体内,效果却无甚差别,甚至因为技术的进步功能更加强大。

类似项圈的设计完全包裹颈后的腺体,可以即时分析佩戴者的身体情况,在信息素浓度提高、疑似面临易感期时立刻注入抑制剂,日常生活中,里面特制的香味制剂也能化解部分佩戴者的信息素,减少逸散信息素对他人的影响,是一款非常成熟完善的抑制环。

但【织田】所佩戴的这款抑制环却不同于a用或o用的正常项圈,或者更多出于恶意,它在被异能力者占领的abo世界中有个诨名——

“狗链”。

特殊改造后的定制抑制环,里面的特殊香剂不再只是稀释信息素,而是直接从源头限制了信息素的分泌,严重削弱了佩戴者实力的同时,也完全杜绝了对方在易感期被他人影响、标记他人或被他人标记的可能。

这其实勉强还能说是高度限制,部分不想标记或被标记的ao也会在易感期使用有这种功能的抑制环防止失控——图穷匕见的,是侧边的那把锁。

特制的指纹锁只有相应人员的信息素和指纹配合才能打开,也就是说,佩戴者对自己的掌控权被完全被移交到了信息素拥有者的手中。

更重要的是,抑制环内部用于紧急注射的抑制剂、抑制药物,虽然消耗的速度很慢,但也是需要定时解开抑制环补充的。

如果没有抑制药物辅助度过易感期,自己标记方面的能力同样被抑制环控制的话……那种折磨甚至足以令某些意志不坚的人选择自杀。

在abo世界观中,“狗链”配合标记,甚至可以达成对一个omega的绝对控制——毕竟这本来就是一个被信息素和所主宰着的扭曲世界。

但【织田作之助】偏偏带上了这种,娈宠与金丝雀才会带上的锁链。

·

【织田作之助】在异世界时有两个名号,“枯血玫瑰”与“悖逆之月”。

“枯血玫瑰”的名号是他做杀手的时候混出来的,【织田作之助】本来就是个美人,几乎所有人都默认拥有这样容颜的应该是个omega,他是一朵颓艳的、开到荼蘼的玫瑰,散发着芬芳引人觊觎。

但这玫瑰同样致命,他拥有着极强的、几乎站在世界顶端的杀伤力,花瓣上沾着无数鲜血,加上那特殊的异能力,便被人们恐惧又怜悯、垂涎又忌惮地称为“枯血玫瑰”。

这是不正常的,这样带着狎昵意味的名号本不该被冠在一个真正的强者头上。

但这又是正常的,因为他在旁人眼中是个omega,也因为他永远无法成为“理解者”、只是太宰亭瞳的附属品。

就像这个世界异能力者的顶层是超越者一样,亭瞳之前所在的异世界中,也会有人站在异能力者的顶层,被称为“理解者”。

亭瞳目前对这个世界超越者的情报并没有非常了解,但从战力层面来看,两个世界对顶级战力的定义基本相同,都是“能做到干涉国家级别战争”。

亭瞳是理解者,且是顶层的理解者,自然清楚同类们的杀伤力,即使异能力无关正面战斗,要影响局势也不会很难——他们的异能力都到了能干涉“世界”、触及“规则”的程度。

森前辈的“泡沫记”可以否定不被他理解的一切,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和阿蒂尔的“地狱一季”涉及人的感情与本质,甚至他身为准理解者的学生拥有的“地狱变”,在完全开发后也能产生邪神权能般的能力。

两方的战力相似,但在更具体的定义上,两者却又有着巨大的差别。

在这个世界,【织田】是“只要愿意就能真正得到超越者之名”的隐藏超越者,但在异世界,【织田】却因为异能力和身份的特殊,即使拥有了超过大多数理解者的战力,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理解者。

不是理解者的异能力者很多,但被确定绝对无法成为理解者的却寥寥无几,无法触及法则的【织田作之助】被理所当然地下调了危险等级,不再会被视作值得忌惮的威胁,也有了“枯血玫瑰”这样的名号。

——他如此美丽,他终会枯萎。

那些人在阴影中窃窃私语,如此高高在上的笃定。

“悖逆之月”的由来却要更复杂些。

那是他戴上那支chocker,身为“首领的怀刀”终于暴露人前时的事了。

港-黑的首领,名为太宰亭瞳的alpha,名号“约定之日”,即使在理解者中也是顶级的存在,执有的异能力“斜阳”达到了无效化的极致,甚至可以无效同为理解者的异能力,拥有几乎绝对成立的优先级。

一方是顶级的理解者,一方拥有顶级理解者的战斗力,加上两者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关系,身为太宰亭瞳贴身护卫的【织田作之助】理所当然地被成为了与“日”相对的“月”。

其实更多地出于一种轻蔑,理所当然地把【织田】当作亭瞳的附属品,当作因“日”而发光的“月”,却无视了他本人的能力——虽然以他们之间的特殊关系,日月才是真正的本质也说不定。

但终究是强大的、值得忌惮的存在,他们相信着“狗链”的威力、相信着标记对omega的限制,却依旧会因为过分的强大而产生怀疑。

或者说那支chocker的存在更加证明了什么,那样充满了侮辱与操控一味的“狗链”绝对不会有谁会愿意主动戴上,便只能解释为是在太宰亭瞳的逼迫下臣服。

于是大多数人都认为【织田作之助】是太宰亭瞳的笼中鸟,被他控制着,是他座下的忠犬爪牙——但不会永远如此。

玫瑰不会愿意在人手中收起尖刺乖巧绽放,看似忠诚的狼犬不过是在隐藏自己的爪牙,他们认为只要找到机会,被“约定之日”不知以何手段捕获折辱的【织田作之助】就会立刻逃脱乃至反噬,背叛那轮照亮他也操纵他的斜阳。

此为,月对日的悖逆。

便也是“悖逆之月”的由来了。

·

但那支抑制环其实是他自己为自己戴上的——在亭瞳面前。

亭瞳某种程度上已经习惯了【织田作之助】在有些地方奇怪的执着,比如根本无用的按摩,比如永远恒定的暧昧距离,比如始终不愿意摘下的chocker。

他几乎要把那个解开项圈的动作培养成了某种本能,就像每次易感期失控结束后落在男人后颈上的“吻”一样——明明亭瞳从来没想让自己的半身如此卑微。

大多数情况下【织田】对他都乖巧而顺从,却从来不愿意让他的身体将就,也不愿放下他在自己看来根本无用的追求。

他们在某些事情上达成了奇怪的默契,不再去追根究底,因为谁都知道自己无法得到那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织田】不会退回那个安全距离,亭瞳也不会给他一个真正的吻。

【织田】没有在意亭瞳的视线,佩戴抑制环带来的痛苦在这漫长的四年中慢慢溶解成他的一部分,但他早在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

他为自己戴上项圈,妄想的是能拴住眼前人。

“睡吧。”男人轻声道,“我守着你。”

于是青年便闭上眼,在熟悉的怀抱中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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