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他就被车卷走了。”七海建人无奈。
终于,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是、是他救了我。”
“谢谢你,小伙子。”
葵剑太郎摸摸自己圆圆的后脑勺,脸颊挂上不好意思的红晕,“抱歉,太冲动了,没搞清事实就误会了你。”
“没关系,”七海建人摆摆手,“担心使然,以后注意就好。”
“你是哪所学校的?好像有点眼熟……”
“是今年新参加的东京都立咒术高等学院吧,我听不二说过。”佐伯虎次郎道。
七海建人点头,“你认识不二?”
“我们从小就是朋友。”佐伯虎次郎笑了笑,那张英俊的脸便脱去了冰冷,柔和了许多。
他们并肩走了一阵,葵剑太郎道:“要不要去我们部逛逛,打上一场?”
“这是网球部吗?”七海建人看着众多的孩子们,有些头疼。
他的目光扫过高高低低立着的木桩、绑着轮胎的绳结、形态各异的障碍物,落在孩子们的脸上。他们都带着喜悦的笑容,围绕到六角中众人的身边,有的害羞有的自来熟地冲他打招呼,叫着“哥哥”。
还有许多孩子在木桩上如履平地地奔跑,在绳结上追逐着荡啊荡。这里分明是孩子们的乐园。
“这里是老爹的网球工厂,因为离六角中的网球部近,因此几乎成了一体。”佐伯虎次郎的视线落在孩子们身上,“他们之后也会加入网球部,成为下一届选手。”
这就是六角中保持高水准的原因。七海建人看着握着小网球拍乱挥,嘴里喊着”呵——”、“哈——”的孩子们,想到。
“要试试吗?”他问七海建人。
奔跑、跨过一个个障碍物、感受跳跃带来的伸展和刺激,七海建人感觉到脱离了枯燥生活和社会的快乐,只余风刮过脸颊的呼啸声。
肾上腺素飙升。太爽了。
身后,六角中的一人跟了上来。他的鼻子很大,鼻孔在奔跑时张开,有类似火车的汽在他奔跑时从那里喷出。他边跑边问着:“为什么你穿得像个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