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达到了目的却完全高兴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你再去挑几个呗,万一碎了也有换的。”她向正弯腰怼到她面前的罗西南迪,颠了颠自己的战利品:“看我就囤了很多。”
看着那小筐子里花里胡哨的派对墨镜们,罗西南迪再次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了个超级大的不!字,甚至还加了标点符号。
“行吧,看来你是个极简主义。”赫佩尔翘起二郎腿,展开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微微低头,故作深沉的补充:“但是你最好再挑一个。眼镜这种东西,怎么戴,怎么推,包括怎么碎,可都是带着玄学的。”
罗西南迪知道赫佩尔又开始忽悠他了。
但是心底有一道微弱的声音在附和——再去挑一个吧,挑个新墨镜。
踟躇了几秒钟,罗西南迪决定顺从自己的直觉:再买一个也不贵,那就再挑一个吧?
其实在那摆poss的赫佩尔,脑子里想到的是隔壁的蓝染大佬。她琢磨着,到时候罗西南迪要是也需要耍帅捏碎墨镜的话,好歹还有个备用的换着戴。
毕竟他的眼神太干净了些,演技还那么差,这心灵的窗口还是先挡起来比较安全。
她看着挑挑拣拣的罗西南迪,觉得自己这一刻一定是被德雷克附身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自己变成老妈子的错觉。
但是赫佩尔总觉得,罗西南迪浑身散发着,如果不管他,他就会沦落到去睡桥洞的诡异气场。
赫佩尔推了推自己脸上的菠萝墨镜,对自己的幻觉也感到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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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泳池边的宽敞甲板处,有专业的舞者在进行晚间表演。
赫佩尔不知道这是什么舞种,她们穿着有漂亮大裙摆的舞服,跟着热烈的音乐有节奏的摇摆身体,回旋手臂,在灵巧的起跃中,尽情得展示着自己的曲线。
赫佩尔穿着蓝白相间的格子衬衫,和米白色的大短裤,戴着深得她心的菠萝墨镜跟着围观群众一起随意的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