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佩尔产生了与铁锹合二为一的错觉。
鼯鼠在五天前就带队出去巡航了,今天是他们返航的日子。路过邮局的赫佩尔,将包好的信封挨个塞进去,自觉完成一件大事的她松了口气。
东方泛起鱼肚白,要日出了。
赫佩尔扛着铁锹,大摇大摆的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她打算就以这幅尊容去迎接她舅,让他感受一下他外甥女滔天的怨念。
罗格镇有军舰专用港口,入口处有24小时轮岗值班的海兵站岗。
赫佩尔掏出她舅给她的临时通行证件,递给独自在黑夜里坚守岗位的年轻海兵看。
在等待间隙,赫佩尔偷偷打量着这个“守门人”——看起来绝对不超过20岁,面容虽然青涩,但已经有了军人特有的坚毅。
对基层海军一直很有好感的赫佩尔,对将证件还给她的海兵,露出一个脏兮兮的灿烂笑容:“辛苦啦小哥~”
哎呀,早知道先回去洗把脸了,灰扑扑的赫佩尔蹭了蹭脸颊上的土。
港口沿海的位置,有一圈防波堤,一个个圆柱造型的长石墩,斜斜的立在外侧。赫佩尔把铁锹立在船锚造型的雕塑下边,决定在她舅的军舰抵达前,先把今日份的倒立俯卧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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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航五天后,终于要返回罗格镇的鼯鼠,心情并不是很好。
在这次巡航途中,他们多次与不同的海贼团短兵相接,海兵的伤亡率并不低,甚至折损了几位他很看好的一等兵。
鼯鼠面色沉沉的站在甲板上,手握腰间佩刀的刀柄,远眺即将抵达的军港,沉思着。